白子松听着徐嘉禾制造出来的响动,等着他主动放弃,忽然身子一紧,整个人被徐嘉禾的手臂揽进怀里,虽然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那根戳着他屁股的肉棒。
“你!徐嘉禾你……放手!”
白子松面红耳赤,他难以相信,徐嘉禾居然隔着被子操他!
酒店的被子松软,白子松能轻松地感受到徐嘉禾的肉棒在他的屁股上不停戳弄,甚至会滑进他的腿间,在他的臀瓣里来回抽送,徐嘉禾的手隔着被子胡乱摸索:“松松,你的胸在哪呢?”
无耻!混蛋!下流!
白子松心想他一个男人胸有什么好摸的。
可听到徐嘉禾的话后,胸口意外地有些瘙痒,乳头挺立着,在被子里摩擦迟迟得不到缓解,好想要人大力地揉捏舔弄。
更别提已经在一张一合的后穴,徐嘉禾越发沉重的呼吸像是催情剂,白子松的身体又开始空虚起来。
不行……不行了!
闷在被子里的白子松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被窝里的魅魔,实在受不了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放点新鲜空气进来,却被徐嘉禾抓住机会,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
“等下!”白子松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本以为徐嘉禾会把被子扔到地上,没想到他却一起钻进来,两个人浑身汗唧唧地裹在同一个被子里。
徐嘉禾从白子松身后紧紧搂住他,啃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问:“被子里就这么好?”
“不是……你出去!热死了!”白子松拼命推拒,奈何两人力气相差悬殊,怎么也却不开,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抵住腿根的肉棒更硬了,像个凶器一样直戳戳地夹在他的臀瓣间。
徐嘉禾不听,死死地压住他:“乖松松好松松,让我放进去好不好?”
白子松恨不得把他的肉棒踹断,哪会听,不为所动地继续挣扎。
徐嘉禾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强硬地把他的两腿掰开,肉棒抵着湿润的肉穴,一点点重新插入。
青筋环绕的肉棒纹路分明,娇嫩的肉穴哪是对手,白子松在肉棒插进一个龟头时就软了腰,自暴自弃地抓紧被子再不开口,生怕呻吟声从嘴里溢出,让徐嘉禾性质更高。
裹在被子里的两个身体亲密无间,徐嘉禾的气喘声尤为明显,呼出的热气不停喷洒在白子松的耳边,他的耳垂通红,或者说身上没有一块肌肤是不红的,眼角带泪,要是有人掀开被子看到他满身精液,哪有平时高岭之花的模样。
徐嘉禾前后晃动腰肢,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松松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看你下面咬着我不放,不是馋我的鸡巴吗?”
“闭嘴。”白子松实在受不了徐嘉禾的喘气声,转身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伸出湿软的舌头舔弄掌心,他惊叫一声,却被捏住下巴,刚才舔弄他掌心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徐嘉禾居然吻他了!
白子松瞳孔一缩,挣扎着想逃开,徐嘉禾却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干他,下身重重地抽送,湿滑的舌头在白子松的嘴里纠缠。
白子松没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徐嘉禾的技巧进步这么快,他被干得意识模糊,打又打不过,只能放弃反抗地任由徐嘉禾为所欲为。
幸好徐嘉禾射了一次后再没动作,鸡巴在他体内缓缓抽送延长射精的快感,白子松双腿痉挛,连腰都在抖,性器又射了,小腹上的精水都被徐嘉禾蹭掉了,他也懒得管,心想着总算该结束了,却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滴到他的脸颊上。
白子松定睛一看,徐嘉禾……徐嘉禾在哭?
他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
徐嘉禾抹眼泪,腰却还在挺动:“我的初吻……我怎么亲了一个男的……呜呜……”
白子松:“……”
不是?他有病吧!
干了一个男的一个晚上,现在居然因为亲了男人哭?
白子松要不是没力气,真想把徐嘉禾踹到床底下去,他现在甚至连开口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任凭徐嘉禾在他身上发疯。
“松松你怎么不阻止我?”
徐嘉禾哭够了开始责怪全世界:“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了肮脏的心思,所以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白子松你是个大坏蛋!我怎么能亲一个男人!呜呜我们徐家要绝后了!”
白子松:“……”
他被徐嘉禾吵得头疼,本来就烦,现在恨不得用枕头把徐嘉禾闷死。
徐嘉禾哭归哭,能不能别一边干他一边哭!
徐嘉禾甚至哭到打嗝,抱着白子松不撒手:“白子松我要惩罚你!”
白子松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徐嘉禾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要尿到你里面。”
“什么!你敢!徐嘉禾……你!”
白子松话音未落,一股比精液力道更强的水柱射进他的体内,本就被精液塞满的后穴更承受不来,他呜咽着颤抖,脚趾蜷缩又放开,反复几次后彻底瘫软在床上,像是被吸干了精气般双目无神。
徐嘉禾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佳作,将性器缓缓拔出,失去了阻塞的后穴,像是喷泉般挤出淫水,脏了白子松的腿根和床单。
徐嘉禾笑嘻嘻地捏捏白子松的脸,像是在玩弄一个充气娃娃:“我有什么不敢的?嗯?”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