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松一个文弱书生,哪能跟一个国家运动员比,加上身体被反复折腾,中途又没有吃饭补充体力,在徐嘉禾射完尿后,情绪上头,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慢慢醒来,听到隐隐的哭声,转头一看,徐嘉禾正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掩面哭泣,仿佛被侵犯到晕过去,被精液和尿水射大肚子到晕过去的人是他一样。
不对,按照方才的情景,徐嘉禾哭得像死了老公。
徐嘉禾见白子松醒了,兴奋地扑过去抱住他,脑袋在白子松的肩膀上乱拱:“太好了!松松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白子松心想哪有这么夸张!不过他确实觉得身子被拆散架了,稍微动动都费劲,只想躺着睡大觉。
徐嘉禾着急地哭诉:“你不知道我有多慌!我给你清洗的时候你都在睡,我差点打120!”
原来还给他清理了,白子松默默地把徐嘉禾从吃饭黑名单里稍微拉出来。
可徐嘉禾又小声说:“看你睡得这么香,没忍住又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什么!
白子松瞪了徐嘉禾一眼,心想还是让徐嘉禾下十八层地狱吧!
徐嘉禾唠叨了这么久,白子松都没搭理他,心里更着急,难道哭哭不管用了?不会吧……从小到大只要他哭别人都会原谅他啊!
徐嘉禾钻进白子松的被窝,小心翼翼地搂住他:“松松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真的在怪我吧?”
哪来的死绿茶啊!能不能闭嘴!
白子松心想,道歉归道歉,能不能别用你的鸡吧抵着我的大腿!
嘴是软的鸡吧是硬的!
徐嘉禾说:“松松,你都要了人家的身子,该不会不想对人家负责吧!”
白子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次实在忍不了:“闭嘴。”
结果说出口的声音又沙又哑,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口陈年老痰,昨晚到底有多激烈啊他话都说不了了!
徐嘉禾悲愤道:“难道你就没一点良心吗!我的处子之身都给了你!离了你,还有哪个人会要我!你要我以后怎么办啊!”
白子松头疼不已,这些话他怎么这么耳熟,像在某些家庭档的电视剧里听过?
好你个徐嘉禾,正经书背不下去,狗血电视剧台词倒是记得滚瓜烂熟,还学会灵活运用了!
白子松:“男有什么贞洁可言!”
徐嘉禾捂住胸口的被子,说出徐家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彩礼!”
白子松:“……”
白子松:“那我们离婚吧,我不喜欢鸡吧大的。”
徐嘉禾:“……”
徐嘉禾:“……???!!?!啊????????”
在徐嘉禾愣神时,两人的手机同时想了,是他们四个人的室友群传来的消息,乔哲煦问:【寝室里怎么没人?】
方正柏紧接着回复:【松松和小徐都不在?】
乔哲煦:【……】
徐嘉禾看到了,宣示主权地拍了一张白子松睡在床上的照片发到群里:【我们在酒店呢】
白子松:【……】
乔哲煦:【?】
方正柏:【?】
徐嘉禾洋洋得意中,被白子松一脚踹到胸口,身子不稳跌下床。
白子松不管徐嘉禾发什么神经,赶紧解释道:【前两天宿舍空调坏了】
乔哲煦看起来深信不疑:【哦哦,你们啥时候回来】
白子松:【明天】
今天估计又要在床上躺一天。
徐嘉禾狼狈地爬上床,但脸上却挂着傻笑,捂着被踹疼的地方眼泪汪汪:“松松你好狠的心!”
白子松懒得搭理他。
徐嘉禾说:“不如你跟我搬出来住吧!”
白子松想都没想:“不行!”
“为什么!”徐嘉禾不满,“要是你再出现那种……如饥似渴的样子怎么办!你难道要趁他们睡觉的时候爬上我的床吗!”
白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