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松如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要不要对徐嘉禾说实话,可……可一个人类会接受吗?
徐嘉禾看到白子松的沉默,气恼不已,如今白子松都沦落到这般田地,相当于在他面前自爆了,为什么还不肯告诉他真相?
他嘴巴笨,自认说不出能让白子松敞开心扉的话,只能身体力行,将白子松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欺身压上,将他困在身下,无法逃开。
“你……你拔出去……别……”
后穴的肉棒没完没了地在体内抽送,射入的精液充分地润滑,连带着被干出来的肠液,混在一处,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体外。
白子松的腰肢轻颤,他不知昨晚他昏迷后,徐嘉禾干了多久,在他体内射了多少,只知每当徐嘉禾的肉棒拔出去时,下身如同失禁般憋不住地宣泄。
白子松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反手抓住身下的被单,想要从徐嘉禾的身下逃出去,身子扭动,膝盖用力,在床上爬行,却被徐嘉禾轻松地抓着头发拖回来。
徐嘉禾气恼不已,把白子松拽回来的同时,下身插得更深更快:“跑什么?”
“不行!不要了!啊嗯!”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被下身的酥麻覆盖,进得更深的肉棒在体内搅动,白子松一时间又说不出话来。
徐嘉禾把白子松压在身下,扛着白子松的两条腿,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折成两半:“你的两个角呢?还是抓着你的角有意思。”
白子松假装听不懂,嘴硬地用手臂挡住眼睛喘气,白嫩的手臂下,因高潮染上绯红的脸更加显眼,略带着哭腔的喘气,为这场半强迫的性爱添了更多的柴。
徐嘉禾只觉得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
徐嘉禾最喜欢白子松这泣音似的呻吟,像是在赞许他性能力强的同时,又不得不屈服在他身下:“怎么不说话了?嗯?”
研究了一整个晚上的身体,他早就熟门熟路,只是稍微换了个地方顶弄,白子松就受不了地握紧被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要了……出去!不行……那里!唔嗯……嗯……啊……”
太超过了,快感全部集中在头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脚面没有踩到的物体,只能随着徐嘉禾压下的身子不停晃动,更像是在云端飘荡般,他从未有过这般的感受,连胸口的奶头都硬得不行,上面多出来几圈完整的牙印,还有旁边的吻痕,一看就是昨晚徐嘉禾留下的杰作。
但此时此刻,白子松更想徐嘉禾再咬咬他,更想徐嘉禾能把他的奶头放进嘴里,不顾他惊呼拒绝地啃咬。
用他的牙齿去咬他的奶尖。
用他的舌头去舔弄他的奶孔。
最好扯咬他的奶头,哪怕拉拽造成疼痛他也能够忍受。
“嗯……啊……那里……那里轻点……”
徐嘉禾一个顶弄,让白子松飞速回神。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不能这样。
他不该这样。
这不是他!
徐嘉禾看着白子松出神的样子,心里不爽,被他操成这副小淫娃的样子,心里又在想什么东西?难不成在想别的野男人吗?
他恼羞成怒地啃咬白子松的脖子,轻舔他的喉结,任何一个男人被触碰到这个部位都难以自持,白子松也不例外。
夹在两人腹部之间不停晃动的性器,即使没有任何抚慰,也在射出浊液,但经过一晚的洗礼,早已射不出什么,甚至上面还有一圈淡淡的勒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白子松感觉腹部一凉,他又射了,只是精水稀薄得可怕,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死掉的。
他是靠榨干男人进食的魅魔,如今却快要死在男人身下,说出去定会沦为笑柄。
白子松气急败坏,费劲力气一只脚踹在徐嘉禾的胸口,趁他愣神的空挡,迅速从他身下逃开。
拔出的肉棒顶端黏腻不已,勾出一串将断未断的白浊,堵不住的精水从被操得通红的穴口挤出,顺着腿根滴到床单上。
“你!”徐嘉禾被眼前这幕逼得双眼猩红,想要把白子松拉回来,却发现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有半点可以让他下手的机会,“你干什么!”
白子松又裹紧了一些,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在被子外面,听到徐嘉禾的怒吼后,连脑袋都不见了。
徐嘉禾:“……”
他看着下身依旧挺立的性器,苦恼不已:“出来!”
白子松不说话。
徐嘉禾委委屈屈地说:“你骗了我的身子,如今不想负责了是吧!”
白子松死不认账:“你也爽到了。”
“难道我爽到了就不算骗吗!而且我也没爽完!”徐嘉禾梗着脖子不承认,“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什么事都跟你说,结果你就这么对我吗?”
听听这尾音都带上哭腔了,白子松不由心软,确实是他做得不对,照理来说徐嘉禾对他做什么都不为过,可是……可是他屁股太痛了,魅魔有自我修复能力,他下面被操得连修复能力都赶不上。
他要变成老了之后会被护工打的松货了。
白子松倔强地继续当缩头乌龟。
徐嘉禾见白子松不为所动,气得牙痒痒,束手无策地在床边乱转,像是跟主人玩捉迷藏,却找不到主人的小狗。
不过这只狗处于发情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