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不相信白子松撒谎,他明明看起来这么值得信任,但他内心还是动摇了。
晚上回去后酒店房间里找不到白子松,给他发信息不回,打视频也不接,快到凌晨才回一个【实验忙,不回去】的消息,为了证明是真的,特意放了他在做实验的图。
徐嘉禾更不知所措了,他到底该不该相信白子松……他难以想象晚上吃他鸡巴,坐在他鸡巴上动的骚货是白子松,他看起来像是个性冷淡。
徐嘉禾临睡前,还是把特意买的戒指戴上了。
可能是徐嘉禾运气颇好,今晚给他等来了那个人,他迷迷糊糊地醒来,鸡巴已经被吃进屁眼里,软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在他胯骨间拍打,鼻腔里隐忍的气息和喉咙里破碎的低喘,让房间的温度都燥热几分。
徐嘉禾这次不仅手腕被捆住,连脚都被绑了起来,跟个平板似的躺在床上,硬起来的鸡巴像是突出来的钉子,他难以接受这样侮辱人的姿势,他真的被当成一个按摩棒了。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情面好讲。
那人在自己的节奏下射了精后,双臂撑在徐嘉禾的腰侧两边喘气,忽然眼前一亮。
灯,被打开了。
徐嘉禾用戒指上隐藏的小刀割断了绳子,迅速摘掉眼罩,开灯,把那人逮了个现行。
灯光下,那人无处遁形,徐嘉禾看清后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果然,果然是白子松。
一张清冷绝尘的脸,骨子里却是半夜在男人身上骑乘的骚货!
但……面前这人看起来又不像是白子松。
除了那张跟白子松一模一样的脸,其他没有半分相似,一个正常人类,头上怎么会长出盘羊的角,耳朵也不会像山羊般毛茸茸地垂在脑袋两侧,脊椎上不会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屁股后面更不会有尾部是爱心形状的尾巴。
他这模样,确实像是一个妖怪。
面前这人显然被徐嘉禾的行为吓得不轻,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看个精光,捂住脸想要逃走。
徐嘉禾哪会让他得逞,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本来只被吞吃了一半就要到深处的鸡巴,瞬间没入大半,只剩下两指的长度还露在外面。
“啊!”白子松哪受得了这般刺激,才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得再次挺立,眼角的泪滴落而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肚子要被捅穿般,手捂着被鸡巴插到凸起的部分,呼吸都要断了:“痛……好痛……要坏了……不行的……”
徐嘉禾被夹得快射了,可想起之前他射完精后就会晕倒,逼着自己缓过劲来,趁白子松倒在他怀里脆弱不堪时,用曾经捆他的绳子,迅速把白子松的手腕捆起来。
“你!”白子松惊讶地看向徐嘉禾,却被他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他被转了个身子,胸口紧挨着床铺,屁股上的尾巴被徐嘉禾抓在手里,偏偏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没有拔出去,青筋分明的鸡巴在稚嫩的肠肉里旋转一圈,在他敏感的G点上反复碾压,他浑身颤抖,哭着又射了一次。
白子松像是被严刑拷打的犯人,徐嘉禾仗着两人身体力量悬殊,只是轻轻压制,白子松已经动弹不得。
徐嘉禾语气冰冷,哪像是之前在白子松怀里吵着闹着怕鬼的傻子:“你是谁?你跟白子松什么关系?”
白子松心想徐嘉禾果然没认出来,撒个谎随便编了个名字道:“我是闻子墨,是白子松的远房亲戚。”
“哦?”徐嘉禾显然不信。
白子松感觉他的脖子被徐嘉禾宽大的手慢慢拂过,最终被捏在两根手指之间,脆弱的气管只要被稍稍用力,他就会窒息而亡,他来不及感到害怕,后穴里一直插着的肉棒居然在这时候开始动作,一下一下,非常用力地抽送。
“等、等下……不行……不行的……”
白子松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徐嘉禾插得太深太用力,每一下白子松都要喘不上气,脆弱的肠穴承受不住徐嘉禾的怒火,只能更加谄媚讨好地爱抚他的肉棒,当肉棒插入时紧紧吮吸,在离开时又拼命挽留,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来润滑,肉棒在他体内耸动,交合处不停传出挤压水液的声响。
徐嘉禾把玩着手里的尾巴,不时拉扯一下:“你的尾巴是长出来的?”
“唔……唔……不是……不是的……”白子松被按在枕头上,难以顺畅地呼吸,白俊的脸被憋得通红,他从快感中找回神志,艰难地回应,“别拽……痛……”
徐嘉禾享受着肠穴的紧致感,头皮阵阵发麻,果然还是由自己来把握节奏最爽,这骚货只顾着自己享受,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不是长出来的为什么会痛?”
他又对白子松头上的角产生了兴趣,情不自禁地抚摸,却意外地听见白子松忍耐不住地叫了一声,顿时明了这可能才是他真正的敏感带,放过了快被拽断的尾巴,手指从角的根部摸了上去。
“不要!不要摸那里!”白子松浑身抽搐地颤抖,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摸这里的快感比被插入还要大,如果有地缝他肯定要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可他现在被徐嘉禾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假装乖顺地摇晃屁股,企图能让徐嘉禾赶紧射出来。
射给他,射给他就好了。
谁知道徐嘉禾不吃这套,像是知道白子松打着什么坏主意,停止肉棒的抽送,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来了几下,软弹白嫩的屁股像是诱人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有一小股肉被捏在掌心,如今上面被来了几巴掌,鲜红的掌印顿时浮现在白馒头般的屁股上,诱人非常。
“好痛!别打了……不要……”白子松疼得直落泪,膝盖攒了几分力气,往前挪动,想要逃出徐嘉禾的身下,却被拽着尾巴拖回来,反倒被操得更深,本来浅插到一半的肉棒瞬间大半,白子松一下软了腰,屁股高高抬起,无力地承受徐嘉禾的抽送,只好咬紧身下的枕头,眼角含泪,“呜……不行……不行的……太深了……拔出去……”
徐嘉禾摸着白子松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虚扶着他的腰,缓缓地在湿热的肠穴里抽送。
爽,真的爽。
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缩紧的肠穴比之前都要令徐嘉禾感到爽快,忍不住多欺负白子松一点,想看到他一贯冷静的面容会不会出现更加破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