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致使大量的肠液分泌出来,杨疏再抽插的时候,那里就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淫靡。
叶沫燃想要,他可太想要了,他要是再不想要,杨疏能利用他的欲望活活磨死他。
于是叶沫燃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变了口风:“我要……呃唔……要挨肏不要挨打。”
杨疏低笑道:“有句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这一直欠债不还,我很难办啊。”
察觉到叶沫燃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杨疏改口道:“这样吧,要不然今天我先放过你,当然,你不许射,咱们利滚利,这债你一天不还,我就多给你记五下。”
“今天是第十天,我打五十,等年后,我要打多少,这可就不好说了。”
叶沫燃:“……”
“一天记五下,杨庭长,要么您别当法官了,改行去放高利贷吧,谁能有您会做生意?”叶沫燃粗重地喘息着,眼瞧着是嘴欠的毛病又犯了。
事实上,他也就初次和杨疏约实践的时候装了那么一回顺从,被杨疏拒绝了实践炮后,小心眼又记仇的叶律装也懒得装了,对着杨疏一点都不掩饰他这毫不可爱的性格。
杨疏睨他一眼,淡淡警告道:“既然我这么会做生意,那不如就一天记十下好了。”
这人属时针的,许顺不许逆!
说罢,杨疏果然放开了叶沫燃,走进卧室,两分钟后,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皮质贞操锁走了出来。
叶沫燃被玩弄了这么长时间,两条腿都还是软的,瘫靠在抱枕上,手还被绑着,看到杨疏果真拿了一把贞操锁出来,顾及着形象,不想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逃跑,就只能在原地和杨疏对峙。
“我不,我不戴,你与其让我戴这玩意,真倒不如肏死我的好。”
“燃燃,真想知道,把你下面锁上了,你还有没有心情像现在一样骚话连篇。”杨疏蹲下身,呼吸间,叶沫燃半软不软的下身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叶沫燃半靠半坐在沙发腿儿上,有点绝望,他心知,自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把欠杨疏的债还了,第二,被杨疏戴上这个只有用指纹才能解锁的倒霉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摘。
一时的痛换来长久的欢愉,和长久的痛没有欢愉。
叶沫燃会选择哪一个,不言而喻。
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抓着杨疏手里的贞操锁,下定了十二万分的决心:“我不戴这个,我还债。”
杨疏把贞操锁放在了茶几上,云淡风轻地仿佛早知如此:“那么二十下戒尺,三十下藤条。”
“为什么?!”叶沫燃一听到还要杨疏用藤条,还是三十下,顿时匪夷所思地一阵牙酸,眼看着又要炸毛。
杨疏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服气:“燃燃,本金和利息是不一样的价位。”
“一开始我是只打算打你二十下戒尺的,但是你这债欠了这么多天不肯还,总得有点表示吧。”
“你一开始没说,你剥夺了我的知情权。”叶沫燃嚷道。
然而他越嚷嚷越心虚,他一心虚声音就小,声音一小就显得没气势。
杨疏懒得和他扯皮,不讲道理的诡辩么,怎么吵都吵不赢的,他又拿起了那个放在茶几上的贞操锁:“戴上或者挨打。”
叶沫燃:“……”
叶律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很快便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还是挨打吧,别打破,不要见血……”
杨疏此时倒是没有故作严肃的吓他,莞尔一笑:“怎么,信不过我的技术?”
开玩笑。
“杨树”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实践主,炙手可热,轻易约不到,技术上绝对过硬,想打哪打哪,想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
叶沫燃要说信不过他的技术,很可能他自己都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和他约过的那些小贝就先摩拳擦掌地替他出来撑场子了。
叶沫燃心不甘情不愿地摇了摇头,左右他是要挨打的,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故意气人为妙。
“我信你。”
杨疏安抚地摸了摸叶沫燃的脊背,后者立刻绷紧了身体:“你往哪摸呢?别往我敏感点上戳。”
两人好歹是上过床的关系,杨疏对这具年轻有活力的躯体的探索虽然还不够详尽,基本使用指南还是总结出来了的。
他调笑叶沫燃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我不碰这,也是别处。”
叶沫燃脸色一红,不过被杨疏嘲笑了一通后,面对即将到来的还债,好像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好了。”杨疏起身:“在我回来之前摆好姿势,至于什么姿势,随你挑,只一条,露出你应该挨打的那个部位来。”
这一次,叶沫燃脸上的烫意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