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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沫燃跪撅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中间那朵娇蕊被大喇喇地暴露出来。
杨疏自然而然地便联想到了这朵娇花含着他性器缓缓蠕动的模样,唇畔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他心情好了,叶沫燃就能好过一点:“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先挨藤条还是戒尺?”
先挨藤条后面的戒尺不好挨,但是先挨戒尺后面的藤条更不好挨,叶沫燃一咬牙一狠心,脸色沉的像是能拧出墨汁来:“先挨……藤条。”
这个答案不出所料,做惯了律师的人,总是会习惯权衡好利弊,然后两害相权取其轻。
“今天的规矩和以前基本一样,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大幅度地改变姿势,违者重来,至于报数,我让报才报,不过我问得时候你要是回答不上来,同样重新来过。”
有些时候,杨庭长古板到刻薄,譬如每次正式实践之前,都要将这些规矩再重复一遍。
叶沫燃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攥成拳,因为太过用力,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修长的十指指节根根泛白。
叶沫燃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情形,杨疏说完规矩,过了一会,柔韧的藤条拂过他臀面,像是安抚,又像是惩罚开始之前的预兆。
叶沫燃收紧后穴,试图以此抵御即将到来的痛苦。
但藤条的凌厉超乎了他的想象,凶器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满的弧度,携着一缕风直直劈进那个缝隙中。
疼,但似乎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藤条打在脆弱处和打在屁股上,完完全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前者是实实在在的肉疼,后者似乎是心理作用更大一些,当然……也是实实在在的肉疼。
穴口挨了藤条,疼痛令它缩得紧紧的,乍一看过去,只有一个深红色的小点。
杨疏顺势将藤条插了一截进去,反复抽插两下,强迫叶沫燃放松。
叶沫燃硬撑着没有改变姿势,没有想到杨疏竟连一丝喘息之机都不给他,挨了鞭打的小穴被侵犯,藤条再柔韧,说到底也还是表皮粗糙的物事,就这么插进穴里磨来磨去,叶沫燃难受地紧,只得被迫松开了死咬着的穴口。
杨疏甩甩藤条,又兜着风落下了第二鞭。
他没去按着叶沫燃,甚至没有加一句“如果乱动会怎么样”的警告。
所有的规则在游戏开始之前就已经定好,不能维持好姿势就要受到多余的鞭打,是叶沫燃应当知晓以及应当履行的义务。
杨疏不无恶意地这么想着,自然他也是这么做的,藤条着肉的位置与上一鞭完美重叠。
叶沫燃贝齿咬着下唇,鲜艳的红唇此刻没了颜色,撕裂般的疼痛迫使他喉间泄出近似呜咽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毫无停顿地抽上来,叶沫燃身后那张来不及躲藏的小口落得和他上面的小嘴一个下场,泛白转红,然后微微肿起来。
这五下许是杨疏放轻了力道,叶沫燃在疼中觉出点别的什么滋味来,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他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正在挨打的后穴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前端早已微微有了勃起。
这么又快又急的打法,叶沫燃疑心杨疏会让他回答现在挨了几下。
杨疏果然也没有让他的“愿望”落空,藤条抵在叶沫燃穴口处来回磨蹭,沉声问道:“这是第几下?”
从开始到现在,叶沫燃一直仔细数着,刚才那几下,他虽然疼,却也是留心了的,并着开始那两下,杨疏一共抽了七下。
叶沫燃嗓子里含着沙哑:“回您的话,这是第七下。”
杨疏对他给出的答案未置可否,既没表现出满意,也没表现出不满意。
只是扬手,又是干脆利落的一鞭。
疼,很疼,但尚在叶沫燃的忍受范围内。
叶沫燃的承受力本来就处于中重度,之所以如此抗拒被打肿后庭,是因为这样如果要打实践炮,痛感很容易就盖过了快感,还有什么享受可言。
这么多年,不是没人觊觎过鞭打他这处,但没一个人做到。
未曾想今天栽在了杨疏手里,来文的,他吵不过,他这个人一旦陷入到了欲望之中,就相当于失去了思考能力。
来武的,认识这么久以来,每次动手他都受制于杨疏。
叶沫燃又咬了咬唇,心中感慨,这操蛋的生活,杨疏是老天派来收服他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夜店小王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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