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在叶沫燃第一块和第二块颈椎骨之间摩挲,薄唇轻启,吐气如兰:“燃燃,你知道么,兔子实则是一种特别骚气的动物,母兔子只要在发情期得不到满足,就会假孕。”
“我看你欠我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不如就老老实实地被我关在家里,我会让你反反复复地发情,然后将幼兔公仔塞进你那个欠操的穴儿里,塞得满满登登,让你以为怀了兔崽子又生不出来,难受地呜呜哭。”
“到时候,你穴儿里含着你的崽子,我来肏你,把你欠干的屄肏烂了,好不好?”
杨疏的话说的粗俗不堪,一改他往日谈吐的斯文条理,叶沫燃被他三言两语羞的满面通红。
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什么卖身抵债,被杨疏关在家中肆意淫辱的禁脔。
“不要,不要。”叶沫燃挣扎着想把杨疏握着他性器的手推开,他并没有抱着真能推开的期望做这件事,却没想到杨疏看破了他的心思一般,竟然主动放开了他。
叶沫燃的思绪混沌了,无法思考,他扬起了修长的颈子,手也向下移了过去,准备痛痛快快地射一回。
下一瞬,一个冰凉的器具贴上了他滚烫的性器,叶沫燃向下一瞥,是锁精环。
他这一两秒的凝滞,杨疏已经将那枚金属材质闪着玫瑰金光泽的锁精环扣在了上头。
冰凉的触感使得攀登到顶峰的性欲骤然跌落,叶沫燃呜咽一声,一头撞在杨疏的大腿上。
杨疏挑了挑眉,对他这又在耍赖的行为略有不满,五指张开,抓住叶沫燃半长不短的柔软发丝,淡声道:“小兔子的毛最近好像长的长了些。”
叶沫燃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明天去理,好不好?”
杨疏拽着叶沫燃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眼皮微垂,鼻梁上的那颗小痣红的像是要滴血,击碎了他故作的冷淡。
叶沫燃日日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杨庭长唯独在动情的时候,那颗小痣的颜色才会像现在这样格外艳丽。
偏偏杨疏自己毫无所觉:“宠物修毛是不是应该去宠物店?”
“不、不是。”叶沫燃低声喘息,抗议道:“我、我不是宠物,我是人。”
此话一出,就是钻进了杨疏给他设的套儿里。
叶沫燃自知失言,没等他反口,杨疏便就着他的话茬将了他一军:“人?人怎么会故意耍赖,好欠债不还呢?”
叶沫燃噎了噎。
但为了不还债,他索性不要脸了,将无赖行为进行到底:“不不不,我不是人,我是您的小兔子啊。”
“好,小兔子。”杨疏看了他一会,忽然失笑:“那就是有一只骚气的小兔子,为了让大肉棒填满他下面贪吃的小嘴,答应让我把他馋的流口水的小嘴抽肿呢?”
杨疏一字一句说的缓慢,三两句话便将叶沫燃的脸皮揭的一点不剩。
“杨庭长。”叶沫燃咬了咬嘴唇,他一觉得羞耻或是疼的狠了,便下意识地做这个动作,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俏皮极了。
“床上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
杨疏置若罔闻。
“叶律。”男人湿润的大掌抚慰着叶沫燃翘得老高的性器,拥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民事活动中,什么样的民事行为属于无效?”
暧昧的气氛,暧昧的姿势,用如此正经的语气问如此大煞风景的问题。
像是他杨庭长能做出来的事。
叶沫燃偏过头去,不想搭理这个坏心眼的人。
杨疏拍拍他脸颊,冷淡的神情瞧不出来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不过仅有一瞬。
叶沫燃很快就又从他眼中瞧出一丝柔软,听他用诱哄的语气说道:“燃燃乖,回答问题,答对了就让你射一次。”
“对于你而言,很简单的是不是?”
听到能射,叶沫燃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什么纠结与犹豫通通打包成垃圾丢到外太空去了。
他犹豫地开口,一开口便顺顺当当:“经对民法通则与合同法对无效民事行为和无效合同规定的梳理归纳,无效民事行为有,行为人不具有行为能力实施的民事行为,意思表示不自由的行为、恶意串通,损害国家、集体或者第三人利益的行为、伪装行为以及违反法律或者社会公共利益的行为。”
“不错啊,叶律,完全正确。”
杨疏说话算话,从叶沫燃开始回答问题起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叶沫燃痛痛快快地泄了一回。
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洒到杨疏手上,也洒到叶沫燃自己的小腹上,带来温热的触感和淫靡的气息。
叶沫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来之不易的贤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