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生物本能的垂死挣扎,倒似给人助兴的小小伎俩。
杨疏忽然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镇纸,疾风暴雨地在叶沫燃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
一连十几下,都只往叶沫燃腿根那一小块皮肉上招呼,三两分钟后,那处便肿的老高。
剧烈的疼痛,强烈的快感……
叶沫燃仿佛化身为一只湮灭在暴风中无力振翅的飞鸟,忽而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骤然闪现,将惶恐无比的他吞没。
数秒后,大量空气分子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身体里,长时间缺氧皱皱巴巴的肺一下子舒展开来。
叶沫燃从未觉得原来可以呼吸也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知觉渐渐归来,刚才杨疏在他身后撂下一沓镇纸留下的伤滚刀肉似的痛。
叶沫燃深以为恼,一把揽住杨疏的脖颈,照着他肩胛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死不撒嘴。
杨疏的眉头越皱越紧,却没有对撒气的叶沫燃做什么,一直等到他咬的过了瘾,哽咽着缓缓松了嘴。
杨疏才抓着叶沫燃的头发,在他脸上不痛不痒地扇打了两下:“刚才是你挑衅我的惩罚,算是开胃小菜,更多的,要靠你自己来争取。”
这话说的旖旎,令人浮想联翩。
叶沫燃双眼失焦,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任由杨疏摆弄。
他已经不必依靠鼻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仍然对方才那濒临死亡的窒息感感到心有余悸。
杨疏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状态。
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同,像窒息这样的极限玩法,杨疏不确保叶沫燃一定能承受的住,所以他必须要能保证叶沫燃的安全,好在这人的一切反应都尚在他的掌握之中。
“杨疏,你混蛋……”叶沫燃红了眼眶,愤而指着杨疏控诉道。
杨疏捉住他的指尖,按到自己胸前,皮肤贴着皮肤,传递着彼此温度。
叶沫燃感受着他的胸腔鸣动,听他低声道:“说的没错,我就是混蛋,每次都要把你欺负地这么狠。”
“既然在你心里我这么坏,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听我的话,嗯?”
“心甘情愿地让我欺负,你说你贱不贱?”
被人这么当着面说贱,叶沫燃气愤之余,胯下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
也是,会喜欢挨打的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点下贱的。
除非睁眼说瞎话,否则叶沫燃的反驳一概站不住脚。
于是叶沫燃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脸埋在杨疏胸前,用尖尖的虎牙反复吮磨那一小块皮肉,顺便琢磨应对之策。
向来要强的叶律不甘示弱,隔着衬衫一口咬在杨疏的乳头上,含含糊糊道:“那就狠狠欺负我,好不好?”
杨疏心头一软,这次再没舍得拒绝,默认了他的所有动作。
叶沫燃修长的手指灵活跃动,去解杨疏的浴袍带子。
纯黑色的浴袍滑落,露出杨疏流畅的肌理。
叶沫燃一路向下抚摸过去,颈阔肌、斜方肌、胸肌、腹肌、腰肌……每一寸都不放过,直到触碰到那个异常蓬勃的男性象征。
叶沫燃分明没有饮酒,也素来不爱喝酒,但却像喝了酒一样微醺了似的,张口便含住了杨疏的肉棒吸吮起来。
柔软的小舌专注于进攻铃口,没到一分钟便调动起了杨疏的欲望。
其实叶沫燃鲜少给人口交,每次都只用于调动起约炮对象的欲望。
可是对杨疏,他却情不自禁地就这样做了。
他想用唇舌一点一点地描摹出那处的形状。
杨疏的呼吸直观地粗重了不少。
但他作为上位者有着有生俱来的掌控欲,并不会放任叶沫燃来主导这场性事。
杨疏抬手,紧紧扣住叶沫燃的后脑,强迫他从循序渐进到骤然深喉。
狭窄的喉口被强硬破开,这是叶沫燃始料未及的。
但他能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将自己完全打开,以免被杨疏突然而来的粗暴弄伤。
龟头和口腔说不上哪个更柔软。
但叶沫燃实在是太久没做过了,在杨疏急促粗暴的做法下,他仅掌握的那点口交技巧也施展不出来,会厌软骨开开合合,致使他止不住地干呕。
然而每次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杨疏都会及时地暂时退出,赐予他一丝喘息之机。
叶沫燃以前的情人都很温柔,至少在床上的时候很温柔,他们格外愿意给他这样“误入凡间的精灵”一些优遇。
从来没有人忍心上了床之后还对他如此残暴。
当真是应了叶沫燃先前让杨疏狠狠欺负他的那句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