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杨疏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叶沫燃能够看清楚轮廓周围那些极细极小的绒毛。
杨疏的动作不复温柔,力道不轻不重地滑向叶沫燃的后腰,带起串串战栗:“今天出门之前,有没有把自己洗干净。”
叶沫燃压抑地闷哼一声。
杨疏的手指便一直在他最脆弱敏感的腰窝处顺时针打转。
酥麻的感觉一直从腰椎蔓延到尾椎,叶沫燃缩了缩隐藏在缝隙中的后穴,那里渐渐泛起了一股痒意。
“洗干净了,但不是特地为杨庭长你——洗的。”
洗干净了,但不是特地为你洗的。
尽管叶沫燃已经一步一步地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却仍然敢于出言挑衅。
杨疏不为所动,食指在叶沫燃脸颊两侧左右敲打:“就这么想激怒我?”
杨疏喝了酒,这会儿头晕晕的,却还要应付一个难缠的叶沫燃。
他从来没有在其他任何一个人身上费过这样多的心思。
于是他也更清楚他对叶沫燃的态度。
从他听到这个人生病就退掉准备已久的进修机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喜欢眼前这个人的。
有些人,一辈子也只能遇到这么一次。
杨疏下放到基层法院工作五年,见过了太多的阴差阳错,悲欢离合,最知道要珍惜眼前人。
他原想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再找叶沫燃好好谈谈两人之间的问题,却没想到办庆功宴的现场撞见了叶沫燃和别人约炮。
若说完全不生气的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应当没有任何人会心平气和。
如果有,那只能说,这所谓的喜欢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叶沫燃当然知道自己的意图八成会被看穿,早就准备好了化被动为主动,幽幽地瞪着杨疏:“那么杨庭长,请问您被激怒了么?”
“没有,但是被你勾引到了。”杨疏眼神暗了暗,性感的喉结滑动,闷笑一声,道:“燃燃,你真是天生的妖精。”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上另外一个人,总是会有所图。
杨疏习惯将生活中的绝大多数事情抽丝剥茧,他曾仔细思考过除了外貌以外,他究竟喜欢上了叶沫燃身上的什么特性。
现在看来应当就是这一抹时隐时现的柔软与忧郁,让人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与保护。
杨疏一直盯着叶沫燃看,目光灼热,喷吐的呼吸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洒在叶沫燃脸上:“可以么?”
小酌怡情,他的眼神有了些许迷醉,带着令人心惊的狭昵。
叶沫燃看着看着,便也动了情,他凑近,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杨疏的鼻尖上。
下一瞬,勒在他脖子上的皮带骤然收紧,致使他呼吸凝滞。
于他而言,现在能呼吸到的每一丝空气都尤为珍贵。
然而,他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刚才吻上去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杨庭长的瞳孔在颤抖。
皮带还在收紧,慢慢的,他连一丝空气也呼吸不到……
叶沫燃的灵魂仿佛飘在了半空中,如同被一根线系着漂浮在半空中的气球,与地面唯一的联系便是那一根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细绳。
“杨……疏……”
叶沫燃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唤了杨疏的名字,只知道落在他身上的吻越来越细密。
柔软的、霸道的、舒缓的、疼痛的……
接踵而至,一点间隙都不留给他。
他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去了。
杨疏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激起一片片细小的颗粒。
他的身材纤细却不瘦弱,腰腹处存在着几块薄薄的肌肉,流畅的人鱼线若隐若出,细腻的手感令杨疏爱不释手,更加不肯放过他。
杨疏干燥微烫的指腹一路从叶沫燃精致的锁骨留连到了小腹,胸前的两颗红缨也没有幸免,被反复碾磨,已然肿了。
叶沫燃的性器也被他握在手里上下律动,不知廉耻地流出了一摊透明的淫水,弄湿了杨疏的手掌。
但是这些叶沫燃本人通通都感受不到,他只觉得他快要缺氧而死了,出于生物本能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惜他的挣扎落在杨疏眼里,便如同奶猫般微弱,毫不值得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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