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我回院里上班,晚上回来送你。”
顿了顿,杨疏又补充道:“我这有现金,你要是有急事可以自己打车走。”
主卧的房门传出一声很轻的“咔哒”响,可见开门的人很小心,门被慢慢地推开了一条缝,叶沫燃慢吞吞地探了个头出来。
朝气蓬勃的青年,眸子弯成了一条狡黠的缝,两只手在头上比了个兔子耳朵,皮笑肉不笑:“知道了,主人,你的小兔子会乖乖在家里等你回来的哦。”
叶沫燃声音甜腻的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他叫床都没这么软过。
空气凝滞了好几秒,杨疏周身如有实质的清冷有一瞬间的龟裂,他站起身,一点响声都没碰出来,趁叶沫燃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跟前。
叶沫燃关门都没能来得及,瞪着眼睛连连后退:“哥哥哥,我的哥,开个玩笑,您别生气,我给您赔不是还不成吗?”
光赔不是当然是不成的。
俗话说得好: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如果赔不是有用的话,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叶沫燃头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杨疏的强势,压的他毫无反抗之力,两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他的手脚全都被控制住,活动空间极其有限。
叶沫燃,叶律,一名芳龄二十五岁拥有体面工作的成年男性,被另外一个男人按在床上以教训小孩的方式教训。
杨疏手起手落,一连五六个巴掌盖在他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打的毫无章法,活脱脱就是熊孩子挨家长揍的即视感。
杨庭长只是教育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叶同学,并没有认真计较的意思,打了两下也就不再打,但又不想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一把将叶沫燃身上宽松的睡裤扯了下来,让他那染了一层薄红的欠揍屁股露出来。
身后陡然一凉,叶沫燃发现自己裤子没了,脸上红的比屁股上还厉害。
这还没完,杨疏拽着叶沫燃手腕,把人拉到客厅,指着沙发扶手,压着叶沫燃趴上去。
“我回来之前,你就趴在这儿,上厕所可以去,喝水也可以,其余时间不准你乱动。”
叶沫燃光着屁股被压趴在沙发扶手上,瞳孔地震,这这这、这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杨疏这人看着正经,怎么原来私底下这么奔放的么?
——
在叶沫燃被迫趴在沙发扶手上,用白嫩的臀部对着天花板时,郑思源找叶沫燃都快找疯了。
这家伙自从昨天中午接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点感冒发烧之后就杳无音讯,电话也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
郑律堂堂一个律所老板带头翘班杀去他家找人,结果敲了半天愣是没人开门。
一天一夜找不到人,郑思源这个糟心啊,要不是失踪不满4时不予立案,他一准儿报警。
——
叶沫燃看着杨疏在他面前夹起一块排骨,津液不停分泌,可是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碗孤零零的蔬菜粥。
这是他的最后一餐。
啊,不,准确来说,这是他在杨疏家里的最后一餐,吃完这顿饭,杨疏就要送他回去了。
之所以会是这样的待遇,起因是他阳奉阴违,不仅在杨疏不在的时候偷偷穿了裤子,还偷吃了杨疏放在冰箱里的冰激凌被当场抓获。
作为代价,这次杨疏甚至连装模作样都懒的,果断给叶沫燃吃一点油水都没有的蔬菜粥,自己则“大鱼大肉”。
杨疏手边就搁着一把威慑力十足的紫光檀戒尺。
杨庭长原话:“如果你不愿意好好吃饭,那就屁股来替你受罪。”
这管教小孩的无敌羞耻方式……
叶沫燃捂脸。
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主被么?不是。
炮友么?更不是了,这么长时间,他连人杨庭长的裸体都还没见过呢。
既然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这么做小伏低、唯命是从啊。
叶律皱了皱眉,叶律要反抗。
叶沫燃都已经做好了拍桌子的准备,结果被杨庭长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住,那眼神中分明写了三个大字——“敢放肆”。
语气冷淡,尾音上挑。
叶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