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舌头纠缠着尚未勃起的皮肉,像是美艳的舞蹈。他甚至伸手按揉着囊袋,想要加速这一进程。
不得不说他技巧绝佳,翕张的喉咙眼按摩着龟头。我硬的很快,即使这在我的意料之外。
那温热又水呼呼的触感体验感绝佳,绵绵不绝的吸力很棒,甚至没让我感受到牙齿,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在引诱我。
引诱我肏他。
我并非没有定力,也体验过不同的‘紧致’,但这次,我却觉得自己要栽。
对方这样努力大约是想要我的精,那种狂潮般的快感来的太过迅猛。
我抗拒着被那舌头裹紧的另一重快感,但越发丰沛的口涎加深了快感的厚度。
最后他将我梆硬的器官整个含了进去,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舒服。
“不,停、停下。”
他却是抬眼看着我,唇峰都深深陷入我的阴毛之中,吮舔的更卖力了。
黑白分明的眼仁里都是执拗,唇角染上摩擦打出的白沫。他沉默的,机械前后晃动着头颅。
分明像是在求死。
这时,那豁嘴匠人走了进来,手中像斧子形状的小刀显得锋利了两分。
“进行的服错嘛,已经这么大了。发十二,起开。”
这是最后的宣言,也让我知道了他即将要做的事。
匠人坐在小杌子上,那双异常白嫩的手从尚未使用的陶罐里抠了一坨白脂,均匀的涂遍弯弯的刀身。
“发十二,给他拉好了,整根都要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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