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的匠人走到墙边,原来那里竟然是无数细长的盒子组成的。
他拿下一只来,打开之后,里面的形状竟是刚好放下一根长物的形状。
即使迟钝如我,也知道了这满身酒气的匠人的打算。
他怎么敢?!
怎么能让他如愿?!
即使这具身体我到现如今也没好好看过,甚至极有可能这具的身体并不是我的东西。
时空的秩序早已乱了,都没了意义。
这古怪的味道,正是混了陈旧精液、酒精与血液的味道。
我正要挣脱那只径直握住我龟头的手,门口的禁制泛起了涟漪。
是先前的邻狸,它冲了进来,张大的口中两对尖牙闪着锋利的寒光,一只酒葫芦落了出来,壶塞上还坠着秘银筒。
匠人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旁,又擦左手上的油脂,这才珍惜万分的拿起酒葫芦来。
似是感受到我的挣扎,八十二稍稍松了松手,也许是想要体谅我的不适?
这老头看似脚步虚浮,但绝不好对付。
秘银筒打开后,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出来——
“...洞主赏了好酒,你之后再悠着点吃,别吃死了去,误了事!速来千惠峰,吴师叔有要事传唤。”
他根本就没听那传音说的什么,一大口酒液就吃了下去。
“嘬啊——”
一口就让他满面通红,甚至唇边溢出的酒气我离他一米远也闻见了,那充满灵气的厚重的熏感。
“老婆子就是聒噪,我吃、吃两口酒又怎么了...”
他踉跄的向门口走去,邻狸嗷呜嗷呜的叫着,仿若在训斥他又像在催促。
“好啦,好啦,狸狸大人,我这就去...”
他随手解开门口的禁制,像是才想起我们来,“那边两个,下次再来吧,我老隋今日有事。发十二,你晓得路的...新人,不,一二九,你别想逃。”
锁灵圈再次回到我们各自的脖子上。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尝试着挣脱,却发现它居然并未锁好。
这破东西,谁爱戴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