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刑房门口时,正巧碰见别人出来,是同船青年中的一个。
那缕特别的卷发毫无生气耷拉在鬓边,他面无血色昏迷着,被抬了出来。盖在他身上的是同样制式的下仆服装,并未穿戴齐整,露出的皮肤并未见遭受虐待的痕迹。
抬板之人显得十分瘦矮,被压弯了脊背,一前一后,行进的十分稳当。
跟随其后的是一个穿着与八十二号相仿的青年,只是体态更欣长些,面相也成熟两分。
待他们出了院门,我的领路人才引着我进去。
外间只是寒冷,这里却显得有些阴森了。外间害躺着两组人,木板上的人都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身上皆虚虚的披着粗糙的布料。
四周隐约可见不同的窄小门洞,不知道通向哪里。
内间的窗棂都被遮掩的严实,只在一角亮着盏昏暗的油灯,无尽的洞穴一般。
也许是常年未通风?屋子里有些古怪的味道。
一些小刀锉凿工具摆在靠近中央的小桌子上,旁边置了一张较宽的条凳。我被强按在这半倾斜的条凳上,分开腿坐下,八十二就站在我身边。
口齿漏风的匠人阴渗渗的看着我笑,没有一丝头发的头顶光秃秃的,棕黄的丘壑中盛着些油垢,宽而方的下巴生长着大丛浓密的黑色胡须。
又对着同行者说道:“啧是你第一次带人来发?荷露院的发十二号。你佛下来嘞,嘿嘿,许久不见你们那添人嘞。”
匠人拎着沾水的小刀走过来,腰间挎了个酒葫芦,一股子酸臭的酒味扑鼻而来。
小刀放在一旁之后,他从杌子下掏出一只陶罐,掀开盖子放在八十二号面前。
“啧东西想来你知道用法,那就开四吧...刀不快不好用,我去去就来...别想逃,趁着最后的机会,在享受一肥发...”
匠人那没有几粒好牙的口腔,说着无法听清的话语。接下来,他只一伸手便解开了束缚在我们脖子上的禁制。离开的瞬间,门很显然被下了新的禁制。
内间只剩下我与那阴柔的少年。
没等我说什么,那少年变得狠厉起来。
没有一丝犹豫,他跪在我面前掀起了我透风凉的下摆,深深的将我的性器含进口中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