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片要凋零雪花,苟延残喘的偏于一角。
那朵同样快要开败的海棠花多出两粒形色枯荣的花苞,精巧的落在发丝滑开后肩胛骨的中心。
柴二察觉到我的驻足,亦凑了过来,“好小子,我还当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眼光不错嘛,能注意到他。”
“说起来也是丑闻了。从三十年前开始,这地界就开始向圣教供奉奴仆,以获得庇佑。这地界儿本是没得万芳楼的,都是三教九流,乱的很。以前还先上童男童女供奉河神的,这供奉谁不都是那么回事儿?嗨。
自打这地界儿成为圣教的属地,每每献上供奉,便一改纷乱,也确实有了盼头。几年前蕊丝洞天有幸被圣教选中,需要祭出贡品。喏,你面前这个老婊子曾经就是里头最出挑的好颜色了。
“当年谁人不知他净奴的大名,都以为得了圣教宠幸蕊丝洞天就此高升,从此不再此行当里了,惯来此地的老饕们都是消息灵通之辈,听闻此事简直要把这里当成一醉方休之地,就连才开始学侍奉人的初徒都没放过,更别提卖的脱销了一遍又一遍的各色春绘了。”
“圣教是什么地?决不允许欺骗发生的。这老婊子骗了束卫大人的心,又发着春梦想连那位大人的命也夺去,幸而没叫他得逞真的伤了那位大人的性命。震怒的老宫主将那批供奉退发了回来,发了狠的搜寻害了束卫大人的真相,却离奇亡了。而束卫大人养好了伤,竟接过权柄成了掌教宫主,可不得了了。”
“大家都以为蕊丝洞天这番肯定要遭秧,没想到只有这老婊子得了惩罚。除了束卫大人加大了对仆从的索求,甚至将这里修建的金碧辉煌,重振了繁华。束卫大人原先还好,只是近些年,越发心狠手辣了,诶,不能说不能说了。”
“只是曾经的奴仆尚且有命能回来,现在的可就说不准了。那老婊子不知道吐了谁的名字,终逃一死,却只能在这丙馆,嘿嘿,谁来都能尝一尝滋味的,还不用付那嫖资。你若是愿意,上去尝一尝他的滋味,也是不错的,嘿嘿嘿嘿。你别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像是倒胃口,那不过是装的。只要压上去,他只会服从,火热的要命……”
话题瞬间就向着下作的方向进展了,我随口一问,“那束卫大人叫什么?总得有个名讳吧。”
“圣教宫主万俟衫的大名,你没听过?小子,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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