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欲海的娼人与随手可及的客人放肆的调笑,那些被抬起的长腿,雪峰之下的蜜穴汩汩淌着被无数次侵犯后的证据,一次又一次换了不知多少人。
丙馆,酒池肉林。
这里是产生最直接的欲望的温床,是孳生隐秘
当柴二不那样刻薄尖酸时,甚至有些师者做派。我能感受到他并非天生对元师有莫大的敌意,二人无法和平相处的缘由并非我所能知的。
但这些并不关我的事。
大约是才再见了那朵海棠花,眼前交媾而淫糜肉体们带来的冲击并不大,一切都索然无味。
坐定的画者在我眼中成了更加明显的存在。
索性我将注意力落在他们的画作上,不去看那些白花花的紧紧相缠的肉体。
柴二看到这一幕直咂舌,却也无可奈何。
在这酒池肉林中兜兜转转,我第三次看到了让我发冷的东西。
那是一张依稀可辨容色曾经艳丽过的脸,麻木又冷漠的亮眼空空。
赤身裸体的趴在用的发旧的赭棕色软垫上,雪白的胸乳被压出边界显得太干净,隆起的臀丘上还残存着红色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