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因为名气方面的缘故,投入与话题性不成正比。这老妪死要钱,画风不够大胆,也炒不出话题。
他们需要的更多是话题,无论正向还是某些不好的方面。
这句躯体本身生的高壮,胃口也大,干完桌上全部的食物,才有了一点饱意。
之后将油料与新的纸笔准备好,也过了晌午。
老妪在自己的屋子闭目休息,我须得出声了。
“元师,我收拾齐整了。”
她下了躺椅,一双眯缝眼顿时有了神,“看你还算老实,今日便教你些东西吧。”
“是。”
谨慎的锁好门,我们便出发了。
“一会子过了云桥,你便不要说话。少说少看,把自己当成空气,否则那骚狐狸窝里的骚狐狸都足够叫你好看。”
这已经算是严重的警告了,看来那个地方确实有严格的自我规矩。
万芳楼是大量妓馆的集群,但三种不同品类的决不会混在一处。
老板们精明的很,既然上头原定的规则就是如此,遵守便是和气生财。
勾连女妓群集地与春坊的便是一段云桥。
元师并无甚爱好,甚至连一点首饰也没有。
轻车熟路的带着我绕进了小路,我听见她说着:“这次松青的颜色便交给你来调制了。须得先熬水,取飞水之十一,将棕刷转上八百轮,如此松粉便调开了,再混入轻油,再刷上八百轮,这份油光才能融进去。春坊里的大多不好用太粉艳的衣物,他们撑不起来。多配些松青,横竖都能用完。这回许是个大买卖,到了之后,你且刷出一瓯来。”
也许是见这路程还有上一段,元师又接着说道:“他们...大多有些放浪形骸,别当真。但作画时,眼尾带些上挑总能显得让人满意些。”
我只是简短的回应着。
很快,云桥近在眼前,路过镇守在桥头附近的巡管员时,元师收了声。
但过了弯折向下的云桥,元师有些迟疑但还是做出了一样承诺:“你来我这是日也不短了,倘若今次能顺利结束,我便封笔,开始教你绘图。如何?你需的改姓我元氏,倘若我百年之后,替我摔碗。”
答应她。脑海中沉寂许久的声音又浮现出来。
“好,我会努力的。”
扯了扯嘴角我替原主给出了承诺,即使我知道这大约是无法实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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