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起来稍显得费力,但张力的却刚刚好。
芳姐享受着被肏干的快乐,连唇角都落下口涎。
“别光顾着发骚!”
我揉了揉那确实手感很棒的白屁股。
“呜,冤家想知道什么...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胡说!分明都吃进去了。”
这骚货被肏几下就忘了我的问话,可不能这样。
我耐下欲望,减慢了抽插的速度,“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糟污地?我万诀衎就这样让你嫌弃?”
也许是那名字让她有了两份清醒,我听见她说道:“不成的,成了万芳楼里的娼妓,至少收集千人的精,才能脱身。”
看着身下骚透的雪白肉体,心里燃起无名业火。
这是‘我’的愤怒,虽不是我的,却让我有了一瞬间感同身受的、想要破坏掉什么才好的激动。
我加大握住满掌软肉的力道,“你何至于做到如此?”
“这和你又有什么干系?”
“可是我!”
“不要问了,及时行乐吧。”
那原本几乎要软兜榻上,早就什么力气也没的她和我贴的更紧了。
“别做自己做不到的承诺,我不喜欢...想知道更多,就继续吧。”
我虽然有些发冷,甚至觉得这样的反差就像演戏,心生不满,但不上不下的落在这里更是禽兽都不如。
一狠心,干错搂了这本就在倒贴的女体,奸了个彻底。
待她的潮液与我的精涌在一处之后,我们各自的喘息也停止了。
夕阳初显的时刻,更让屋子添了一分凉意。
她用帕子擦干净狼藉的股间,之后说出了更多。
“要是你真的是他就好了”,芳姐轻轻吻在我的唇边,“若是被看到这样的身子,少爷只会一边斥责母狗一边干烂我的后面。
自从...除了白日我们是主仆,到了晚上...我们,亦是主仆呢。他就是这么个无情的人,远不如你温柔。
贪恋肉欲那方面一开始我是不愿的,但这些年我早就看透了,那不算什么的。
我知道他一直在找我,这些年少爷的病我也略通一二。少爷身体里有那么多不同的人,我都知道。
你是第十四个能正常与我交流的...而且最像他,你是个好人,就像按着我期盼生出来的一样,但你不是他。”
芳姐叹了口气,手指遮住我的唇,“不必找借口,这样就足够了。”
什么都叫她捅破了,我还能说什么好。
她正了正衣冠,又接着说道:“公子像是要做大事的人,问的事我也无法回答你...我没办法说出,不若你亲自去瞧一瞧?
圣教的宫主下过召集令,从下界遴选奴仆,听闻一旦选上便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眼下又快要到了每三月一期的时间了,倘若公子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大约不惧怕这样的选择吧?
你,要去吗?”
我点点头。
连身体都不是我的,我惧怕什么?
但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无论如何这是少爷的身体,你将他还给我,我自有办法送你去圣教,如何?”
一个凡女能知晓神魂交换之术!很可疑!
但我现在没有那样的能力,开口说出的只能是:“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如何?应了你便是。呐,我需要怎么做?”
芳姐拿出一张旧色的骨牌来,上面分明用灵纹雕着‘圣教东陆壹肆叁贰分舵’的古朴字样。
“后日元师还要来一趟。前一晚月华大盛,你在月下将精涂在这张通行证上,第二日便会假死,之后我会让伶倌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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