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尚且梆硬的性器,不一会儿,她便扭过头来,眼神略显谴责。
双穴都只能空虚的翕张,流着骚水,含着她自己的手指是不能得到满足了。
一瞬间,我不想再那样温温吞吞了。
“我问你答,就给你?”
“嗯...什么?”
比起我来摸她的逼,她更喜欢自慰着被肏后面。
如果我不配合,便没了性趣。并未到顶便被放了鸽子,她自然有了少许恼怒。
“快点给我。”
“打个招呼。”
扶着还未泄出的性器,在水滋滋的肉壑中挑弄并不深入,我觉得这样的撩拨足够了。
我决定一边拷问,一边和她共同抚慰那朵水滋滋绽放的肉花。
“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不...”
“听说入了春坊会给人吃一种变身药,是不是真的?”
“唔...是、不能说!”
“这里的烟棠花是什么意思?”
“别、别再摸了,直接插进来...”
“不说,就不给你。”
“哈、啊,那我、自己来拿!”
淫性大发顾不得别的,芳姐掰开丰臀用柔软的股间顶住我的性器,被弹弹的嫩肉夹着和湿漉漉绵绵的粘膜不同。
这种事总是需要配合才舒服的,我往一旁移动一分便让她扑了个空。
“你、好坏~”
“你老实的回答就给你怎么样?想要鸡巴插多深多久都随你,嗯?”
“唔...吃过圣药,就有那朵花了...哈,给我!”
“哪朵?”
我将性器再度从她靠近的私处旁离开,继续拷问着。
她拉着我原本一同在私处起舞的手,浅浅插入花缝深处的肉穴,又顺着薄花刮蹭一路来到后腰烟紫色盛开的海棠上。
柔滑而湿漉的指尖微微发凉,与那发烫发骚的肉体有着巨大的差异。
“这个、还有这个...你怎么这么!”
胸膛轻易地压在她蝴蝶骨清晰而略显硌人的后背,朝她的耳垂吹出热气,“是你太撩人了,临芳。”
她的面颊微微染上粉意,是难得一见的娇羞。盛满情欲的狐眼闭上了,松开咬住唇的银牙。
“哈、哈...呜嗯~”
“临芳,这些年明明有机会离开,你为什么不走呢?”
“唔...给我、就告诉你,嗯啊~”
“便肏、边说,好不好?”
“啊哈、哈...好~”
我不再逗弄她,推开她几乎要上来抢我鸡巴的手,用力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蜜桃,让中间的深壑尽量平整。
微微肿红的菊穴一点也不抗拒几乎被扯开的暴行,还在流着透明的骚液。
我扶着性器,对准那里——
这具身体的本钱真是大,怒张的鸡巴头都有鸭蛋大,轻易便能剖开那嫩屁眼。
甬道有贪吃极了,早就湿软的穴紧紧箍住性器,全部都吃了下去,变成粉嘟嘟的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