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什么人,只是原主的。自己的伴侣都不去满足,不怨人只想远离。
原主在我的追问下,将他们的第一次说的详细,而透露出的阴私更是——
那个午后,初识人事的原主,将小厮压在休憩的貂皮垫上奸污了。彼时还是男儿身的小厮失了硬气与尊严,得了‘临芳’的名号,又渐渐得了趣。
一次又一次在自家少爷面前展开身体,迎合着......直到后来分别,再见时,如何确认对方的身份便是我不知道内情了。
我抚摸着她面庞,少年时便不怎么棱角分明的脸,如今有了些许婴儿肥。
坐在她身边,多少能感受到一点抗拒,但这不构成阻止我接下来行动的困难。
“我一直都在找你,脑子里也只有你。你不是憨牛,也不是‘临芳’,你是我的...”
只是被舌尖触碰,就染上粉红的耳垂生者点点绒毛,煞是可爱。
那双手放在我的胸膛,无力的推却似若迎合。
所以我想,她喜欢的。
这是男女体力不同决定的事情。
她很轻易地便被我翻过身去,双手被绞在身后更让她无法用上什么力气。
“别——”
两层罗裙只是领口束的紧,下面却很好翻开,翻着毛边的松江布细软,掀开便不会再翻折回来。
姜黄棕灰的布料被我拉扯着,落在她的腰上。皙白修长的腿肚上还挂着罗袜,丝织品微微反光透着肉色。
光溜溜而饱满的浑圆的白屁股完整的露了出来,她竟是连一件小小的亵裤也没穿呢。
高高撅起的臀部足够让我看光她腿间的风景。
那里肥软又白嫩,只在下腹与肉唇咧嘴交接处生了小片柔软的卷曲毛发。也许她还自己修饰过,很规矩的一小片爬伏在那里,乖巧的。
之前是我摸得太下面,净是肥软的逼肉和湿漉漉的淫水。
“逼都被我摸软了,还嘴硬。”
肉嘟嘟粉粉的肉缝还不能完全闭合,楚楚可怜的撅着。裹着娇气内里的大肉唇肥软着,回复了些许白嫩的颜色。
我只不过轻轻掰着这过分肥厚的屁股,那紧闭的幽菊便朝我展示开来。
“唔...不要碰那里。”
越是不让碰,就越要碰。
临芳爱干净,盥洗时候就把自己清洁的干净。
更何况这也不是我的身体,原主也与她分明是两情相悦过的。
那菊穴贪婪的吮吸着我试着探入的手指,淫荡的嘬着我。
“屁眼这么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