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之下,我能看清楚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我’妥协的和怀中的女人吻到了一起,伴着津液黏滑的是激烈的娇喘。
指间残留着在那温柔穴进出,被包裹的紧致感,带进带出的水声是那样响亮。
芳姐几乎被快感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伶倌灰扑扑的坐在角落得杌子上没有一点表情。
开工时的元师冷静的可怕,面前的肉体明明已经诱人非凡,那饱受情欲煎熬的嗓音也已经甜的可以熬糖。
元师只是将每一块凹凸的肉体放在合适地方打上十字或圆滑的圈,再加上一些标记,一张草图便完成了。
于是又是下一张。
而这次却不一样,元师做的标记数量超过了预期。
我知道的,元师的画从来不直白的描摹短兵相接之处。
那些柔滑的、油韧的、软嫩的、干燥的...我确实触摸过旁的肉体,但面前这一具确实还能给我带来震撼。
我被要求直接触碰这样细腻而丰满的肉体,沾染上促使发情的热气,越发勾人。
对我来说肉段的不可思议的身体扭动着,动情时色泽不同,明暗变化带来的特征,在元师笔下寥寥数笔就形象生动。
在我眼中,画卷从指尖圆润的手掌放于柔软光亮的丝绸开始,随着一点点撩拨的情动,绸单被握住时的褶皱。
染上红晕的肩窝,主动牵拉沾染汗珠的平坦腰段,让丰乳溢出两肋又纤细分明的蝴蝶骨,薄绸下夹在一起而显深壑的股沟...
不同位置的变形隆起的弧度大有不同,肉体情动时的形状、色泽都不会直接跃然画卷之上。
即使不直接描绘肉体,那浓浓的情欲却跃然纸上,老妪的画笔就是有这样的功力。
半个时辰过去了,就在我以为肩膀几乎要被这女人抓烂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