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幅的全彩春绘已然完成了初稿,趁着彩墨第一遍阴干的功夫,元师已经换了一张桌案,用上了能承受反复翻看专用于制作跑马绘的纸材。
“呐,这次总许我自己来了吧?”芳姐挑着眉,眼中尽是魅惑。话是对着元师说的,那含情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
“随你。”元师同意了。
“你来呀,坐在这儿。”
铺满金贵软丝的床榻我怎么敢随意坐上去,一个不小心价值连城的娇嫩东西勾了丝,我根本赔不起。
脑海中只有这样的想法,却冷不丁被拉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敢动。
“憨牛?”
“嗯。”
芳姐慢慢的靠近我,直到几乎要坐到我的腿上纤长的手指摸上我的脖子,一点点的向下——
“知道要怎么做吗?”
一些淫糜的,不太清晰的画面浮出脑海,让我有些不适,答了句:“不知。”
她咯咯的笑着,松开摸着‘我’胸肌的手向上抬去,软嫩嫩的大的惊人的奶子白胖惹人,像年画里最美好的事物,直勾勾的夺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那两团柔软被压在我的身前,她勾着我的脖子,缓缓的上下摩擦着,发硬的尖端和绵绵软软是那样清晰。
“我教你呀~”那双明媚的狐眼越靠越近,她的气息吐在耳边。
“你硬了哦,真经不得撩拨呢。”
下体被握住上下滑动的触感太直接。
那门前镜子里不仅有美人掩在薄绸下越发纤细性感的美背、被挤出来的雪白肥奶,还有‘我’满脸爆红的窘迫,都是那样清楚。
“唔...别、别这样。”
总觉得有什么要从哪里冒出来了,不、这样不对。
然而身上的女人并不会听从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子的反对。
芳姐几乎要骑上来,我甚至觉得她对这具身体的兴趣早已过了界。
这具常年做着粗活而结实的、年轻的男性肉体。
直到她亲了上来,那种半腐朽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接触过,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样。
在她从额角向下,要吻到我的唇上之前,我扭过头去,直觉让我这样做。
“呵呵,怎么,不喜欢姐姐么?”像是松了力气,她不再做那样过分的事,只是扭过身子靠在‘我’的怀中,仰着头问话。
“没有。”
“那就好”,她不再看我,接着说道:“我要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