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师叫了停。
除了一开始还指挥一番之外,老妪一直不曾打扰我们。
“临芳,来看一看这一版的草图罢。”
芳姐早就喷了四五轮水,嗓子也有点发哑,到底还记得需要招待人。
她下了榻,先是吩咐着:“伶倌,去伙房端些吃的来,我从朱妈妈那儿定的烧鸡也该好了。”
又说道:“元师,我都信你的,你看着来便好。”
“嗯。”
老妪起了身,活动了几番腿脚,便将工笔放在了一旁,又捻过那大门幅来上第二遍色彩。
这彩绘要足足上够七层才够立体鲜活。
不足百数的跑马绘只是即将成图中的骨干,还要依据这些再绘制上数倍实物偏移些许的,才能交的了差。
最后才靠回我身边来,身上的环钏丝帛锦缎都扔在一旁。
趁着等待食物的间隙,她光溜溜的分开腿坐在了我本打算起身的毛腿上,腿间微凉的情液都沾了上来。
“让我,休息会儿吧。”她说道。
却让我看到了更震惊的一幕。
那光裸而纤细的腰身,靠近臀峰之处,有一朵烟紫色的海棠花,流云拜月一般的工笔,描着金边,是那样熟悉。
我记得它!
身为修士的记忆与万俟衫相知的画面全都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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