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双儿没一个正常的,那些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总会在还保留的地方愈发弥散。
...在这里除了悦姊,我还和别人有过首尾。
只要给我精液,扮男人也好、替人舒活筋骨也好、磨镜也好、无论是怎样的游戏,我都可以。
楼里又催促着上交这种东西,既是战利品又是最硬的钱货。
青哥,这样的我,你还会觉得干净么?
我不想说谎,免得你从别人那里听来还要生罅隙。
这样的人,你,还会想要么?”
一连串的自白终有结束的时候,万俟衫既害怕得到想要的回答,又害怕得不到回答。
无论怎样,都已经都让对方听完了。
男人沉稳而平静的说道:“你只是为了活下来,并非贪图享受,这样的阿衫我不讨厌。能活下来,就已经很棒了。”
熬了一夜又哭了一场,那双眼里有些细细的红血丝。男人伸手轻抚他鬓边的碎发,“阿衫,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你错误的判断了我在意的东西。而且,我认识的阿衫,绝不会为了一点点真相兜圈子。说了那么多,你在掩饰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命匣呢?”
万俟衫反问道:“什么命匣?”
“教你引气入体的那人什么什么也没说么?你就没发觉什么异样?”
当初晕晕乎乎的被灌顶,难受至极,他哪里还记得起什么事儿。
摇了摇头,万俟衫说道:“你们这些正道修士自然有传承,我自知旁门左道非好事,可那也轮不到我。”
“有时候,太过清醒,也不是好事。”
“总好过一辈子都被人玩弄于鼓掌中。”
“哈哈,阿衫,太认真受伤的反而是自己。”
“我知道。即便这样,我也愿意自己是清醒的。”
万俟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直说道:“青哥,我不会走...你要是还愿意,就抱抱我。”
张开的双臂渴求的是一点温暖,哪怕短暂且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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