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不是我能左右的。
可怀中这东西着实叫人心疼了些。
不知不觉就满足了他的想法。
清醒时知道的真相,说得好听,不过是失败者不愿承认失败,而给自己找点借口。
已经知道必输的结局,想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一次又一次的刺痛,无法断绝。
那些伤痛糊涂着也就糊弄过去了,越是清醒才越痛苦不是么?
比起那竞拍时的展示的水镜中的美人,阿衫的容貌确实远不及,就连前面供筑基段使用的果盘侍者都显得不够柔美。
我并非色中饿鬼,也从未想过要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可他这清醒到能对自己残忍,却让我生出不若将他掳走成为私藏品的念头。
做谁的禁脔不是做?
凭什么我就不行?
命匣之事可以再探,徐徐图之便好。
看来他确实不知道命匣的事。
人却不能再丢开手了去。
不该参考他的意愿。
那张嘴总是说着与心意相反的话,听听就罢,真照着做,再见面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他坐在我的腿上,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丝毫不知道,我已经动了这样的念头。
抓住我衣襟的手收的有些紧,应当是在意我的吧。
吻一吻已经染上桃红的下颚,便叫他拿胸脯来蹭我。
“别闹。”
我制止住他想摸进我束腰带里的手。
被弄了几乎整晚,他那里早就像熟烂的桃儿,再来肯定受不住。现在爽了,之后有他难受的,
只是如此,又叫我患得患失起来。
这东西惯会演,说自己没和别的男人有过首尾,怕不是骗我?
不然怎会这般熟练?
不待我多想,屋外又传来嘈杂。
天光已然可见,按理说拍卖会应当结束了,怎么还会有持续的热烈。
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私物调集至手边。
还未来得及走去门口,那幽璜木的门栏被砸出一个洞来,糊窗的锦帛烂成碎屑。
许多人在露台上跑前跑后,纷乱的脚步声透过破烂的门框,越发响亮。
一个衣衫不整的人被踹了进来,半散乱的青丝还插进了几根断裂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