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鸢阁并看不到外头的天光,我只是估摸着也许要天亮了。
“你不愿意和我走,无非是觉得我不够可靠。只是,阿衫,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我思忖着,谨慎地说道:“总是把我往外推,做着口是心非的事,真不会后悔吗?”
他满脸的不在乎,“和那无关。自从...我就不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你连跟脚都不叫我知道一点,凭什么你叫我和你走,就得听你的?
现在过的日子肯定不是我想要的,但无论如何比一切都要听从别人安排强!”
能听出来,这个别人,指的就是我。
他是在认真的拒绝我。
我不能不考虑他的心情。
但我也不想放弃。
看着他在泥沼里挣扎,我做不到。
“你先别急着拒绝,阿衫。
先前什么都未曾告诉你,只是觉得你还没踏入这个世界,贸然说上许多,徒增烦恼,没一丁点用处。
你若和我走,我必不会蒙骗你。
你的契约我会想办法,甚至寿数、修炼、这些我都——”
听到这,阿衫伸手捂住我的嘴,他不想再叫我说下去。
他不想再听下去。
屋子里我们的味道纠缠在一起,不过他并没有叫水。
他苦笑着说道:“你心中的那个阿衫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在我身上找过去的影子,注定叫你失望。”
那张我喜欢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他拿了一身干净衣裳给我。
“我们再争论这些也无用,带你转一转,让你看上一看也好。
看过我的生活,也许你根本不会想弄这么一个人,放在自己身边——
也好过将来后悔。”
“好。”
我拿好了自己的芥子袋,将衣裳稍作整理。
不能拂了他的意。
推开门去,被门槛的侍从拦下,阿衫拿着我的铭牌晃了一下,便被放行了。
出了二门,人声更显嘈杂。也许是最后的狂欢?热闹也攀升了几个度。
这些人都不用休息么?亢奋大半晚上了。
眼见的巨幅水镜还在转映着台上的画面。
台上的异族美人肤色比麦子更深,风骚又赤裸。长发微微带卷,垂到地上。头顶还有一对尖尖的淡金色的角,刚刚探出头发。
一粒虎牙随着舔唇露了出来,倒有些可爱。
明明是熟透了的肉体,偏偏生了一张鹅蛋脸,秋水剪瞳,暗灰色的眸子盛满了欲望。
偶尔舔弄唇角的舌头尖尖的,有种别样的风情。
美人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仅仅一片薄薄的白雾遮掩着二人交合之处。
更深之色压在染上薄红的深麦色皮肤上,二者都在耕耘间淌下了汗滴。
美人沉浸欲望之中,那对足有半个脑袋大的胸脯随着动作荡在空气中,两只紫红色的宝塔尖儿缩成一粒,能有一节拇指大。
绵软而圆的胸乳即使摇晃,也保持着丰润的形状。
连接在纤细而柔韧的腰身上,被狠狠撞击出肉浪的臀部...
壮汉还嫌不够刺激,伸出手臂捞着那随着撞击而不住晃动的丰乳。
只是那丰盈太大太软,溢出壮汉蒲扇般粗手的指缝。
光滑的皮肤甚至看不出毛孔来,一些透明的汗珠点缀其上,随着台上的火热变作蒸腾的水汽,更加炒热了气氛。
那美人腿根糊满了白浊,其下淌着一股又一股半粘稠的白浊,有些许甚至都落到了小腿肚。
显然这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擂台下已经瘫坐了两排只在腰间围着软巾的男人,透着些许疲惫之意,看样子是于擂台上的美人大战过一番了。
而露台上看的起劲的修士们随着撞击的频率高喊着什么——
“二十七!二十七!”
“二十七!哦哦噢噢噢!!!”
“好家伙!这要破了先前悦芙美人儿的记录了吧?”
“那是必然,你看这美人儿还未失神呢!再来个三五人,想必也无问题的。”
“肯定是楼里有研究什么好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