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双性之体原应无法修炼,可若身怀强者体液,确实可以显出一些修为的。
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高阶修士大多不会愿意将自己的种子遗留在外。
这东西很快便会失去生命力,并不可长久的保存。
在露台初见万俟衫,他扭的像水蛇一样。我脑子发胀,积攒许多质问早就被抛地远远。
包括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有没有见过那让他身具修为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得这么骚,别人的痕迹都不洗一洗就出来做这种事,甚至连卖都算不上...
两年的时光并不长,当初他讲述自己包子铺的产业如何如何好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人想舔。
不长的时光里,注意改变太多东西。
也许只是寻找记忆中的人,本就不对。
人都是会变的。
我本想在万俟衫身上尝试着验证所想,却没想到不过几年没见,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想着要带他引气入体,走上修行一路,至少一开始有我带着,不会再往邪道上踏,好歹不再成为人人喊打的魔头。
与他碰上之后,计划都成了泡影。
我头上那遮掩面容的法叶不知怎么很快失去了效力,枯黄化了灰落了地。
面前绯红一片的娇躯柔韧的惊人,让人很不得溺死在这说不清是柔软还是什么的温香软玉之中。
被紧紧绞住甚至有窒息的快感。
每每我想要说什么,都被再度拉入情欲的漩涡。只是简单粗暴的插入抽出,就已经足够销魂。
主动的是我,但被拉入情欲的漩涡的,只能是身下这个骚东西。
他眼角泛红似乎怎么也睁不开的样子,慵懒极了。长腿缠在我的后腰。欣长的脖颈随着挺气的腰背,被拉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濒死前的鸟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莹白的两团倒是比以前大了两分,不过也属于我一手可以掌握的范围内,他几乎把胸脯送到我脸上蹭蹭。
绵绵软口感,揉一揉顶端便会像胶粒一样硬。几口便吮完了,再多揉一揉,里面又能饱胀些许。
只是这样,会让他腿分的更开些,他嘟囔些什么便自己分开漾着白浊的阴唇将我的性器吞了进去。
不过是说了句不肏他的脏逼而已。
明明才吃过别人的,就等不及接下一个了吗?
来不及思考,我抱住他悬空的后腰,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就像曾经做过的一样,只是不想叫他再嗅下去——
像小狗一样凑在我身边闻我的样子,太专注,让我觉得窘迫。
不是第一次了,被他嗅着。
他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应当没什么味道才是。
我觉得不值当被这样对待。
他太骚了,让我失去了再思考旁的的精力。
只能捏着他的腰,肏的再用力一点。
稍有清醒,我才能内视他。
神魂域又被入侵了。
一片灰蒙蒙暗色的雾。
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再叫他变成别人的傀儡。
他只能是我的。
前人留下的东西带来的那一点儿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我不甘心。
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件属于我、或者说我认为属于我的东西,染上了别的颜色。
不爽。
我用力分开藏着水源的深沟,那朵烟紫色的海棠花早已不见,只有水光靡烂的一片动情的薄粉色。
那肉穴被弄了千百下,他身体里的东西只残留了一丝,一点浅浅的修为大约和残存相关联。
我自以为是的想要带他真正的踏入修行。
却又发现了几分不对。
除了被侵入染上别的颜色的神魂域,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找到本该诞生的命匣。
也许是干的不够。
怀揣恶意的猜测不是我的本意,可为何是他?
揪住那奶孔大张泌着白液的粉樱桃,奶水顺着白山汩汩滑下,两颗被凑在一处,舔一舔还能催着流出来更多,吸几下也能叫他呻吟的更愉快。
那双狭长的凤眼湿漉漉的没有焦距,浸着情欲。
纤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脖颈,虚虚扶着。他挺着奶子,顺着我的动作被干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