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有福了!”
“诶诶诶、今次这美人儿可有名号?”
“唤作嫇思,据说几殿阎王都都招待过!哪个都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嗬!那四殿王也来过?”
“自然!传闻几位阎君是结伴来的,就点了嫇思一个。第二日这美人儿还起得来身将几位大人送到了三途川——
正巧被三途川上早渔猎的野民瞧见,第四殿王生的高大,在一众阎君中是那么显眼。”
“好家伙!那岂不是说这嫇思美人儿是个大松货?毕竟早有传闻四殿王那里大的惊人,所以没人承的住。”
“你看台上这战奴的大不大?”
“我从头看到尾,有大有小,但每个都被那嫇思美人吸的出了精、哦哦,原来如此!
既是绝世名器,自然是怎么都能叫人舒爽了!
啧啧!真想试上一试,阎君们体会过的滋味。”
“想什么好事儿呢!既然上了这‘登仙台’,就不是我等可以付得起嫖资的啦——
至少前半年不行。
上上回的魁首悦芙美人儿到现在我们不还是会不起钞来?”
“嘿!你这人、想想都不行吗?”
“行行!你就是自己骗骗自己罢。”
“也是,百块极品灵石起价,咱确实出不起。
虽然这个我尝不到,但那悦芙美人儿我要定了!再有个两月,就能攒够半数。”
“吓,不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另一个修士也来插话,将火药味推向了最高点。
不过这些都融化在空气里,随着我们的前行渐渐听不见了。
...
我跟在阿衫身后,踩着灰蔷楠的木板,沿着露台边上了两层楼。
他只披着一件外袍,别的什么也没穿,这是我早已知道的。
两瓣圆圆的臀,随着动作,被这裹得稍有些紧的面料逼出形状来。
他在前面带路,腰身刚好直冲眼球。
将将越过长长的露台走廊,一路被迫观赏春宫,也没叫我留下太深的记忆。
台上那深肤色的美人有一对小而明显的淡金色角。
是魅魔的皇族才有的。
也不知这万芳楼是如何请动人来的。
这让我有些不好的感觉。
魅魔只是低等的小妖,除了相貌美艳,并无其他本事。这类东西属精怪之流,却生来与人相仿。
又大多娇弱,只能依附旁人。
而生为皇族的种类,却能无意识的散发毒气。
是捕食者的气息。
自然让人闻到心底深处求而不得的味道,不至死却更致命。
情毒是是无解之毒,吸取的多了潜移默化之中就让人戒不掉,摆不脱,直到消亡都沉浸在美梦中。
这便是气氛狂热的真相。
将视线从水镜移开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只是...我是真的知道总在身前的躯体有多么诱人。
不不,只是受到影响而已,我这样劝告自己。
我吞咽着口水,想将注意力从面前这两瓣移开。
还没践行,便被扭过头来的他看在眼中。
“你也喜欢那种的吧?”
阿衫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的下腹,那里分明立着旗,有些张牙舞爪的。
“我这样的无法满足你,对吧?”
“不,你这样刚刚好。”
我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深深的嗅着他,本能告诉我该如此回答。
皮肤的柔软与微凉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
他挣脱了两下没推开,便老实的待在我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