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吃上几下他的奶头都能叫他失神的任人摆布,夹着我的骚逼松的直尿水。
明明两颗樱桃还粉嫩可爱,我却觉得他一定习惯了被人做这事,不然不可能这般熟练、不过是被插了百十下就高潮连连。
将那两粒舔进软肉堆里,不许他先逃跑,我并不吮吸只是逗着它们玩耍。他大声的呻吟又虚又腻,身体又紧紧的和我缠在一起。
换了数个姿势,我才发现他还是喜欢从正面来。也许这样入得深?谁知道呢。
从他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勾着我的上颚、唇舌被我拉着起舞又坚持不了一刻钟,还在我的胸膛上乱摸着,我只想把他肏死在这张床上,让他不能再出去偷人,不能被别人觊觎,不能...
我不是没觉到不对,修为伴随着交合渐渐遗失这样的事情也是第二回发生了。
上一次万俟影所教我的是最直观可参考的方法。
只是阿衫明明被干的逼都软烂发烫了,我这边却还是没给他清理完毕别人的印记。
我分不清尚在持续的交媾是不是因为挂不住面子。
再过了不多时,他眼中可算有了清明,我捏着他的下巴,还是没有忍住恶意的质问:“刚才还不是吃爷的几把吃的那么欢快,怎么睁眼就不认人了,嗯?你这小母狗还吃过多少根?这才多久没见,就骚成这个样子?”
看清楚眼前之人是我,似乎让他有些惊吓。里面狠狠的夹了我一下,又松了去,他拒绝道:“不、不,我不想的,别再做了。”
明明他也是那么愉快的,口是心非的东西!
只是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还不是轻易地就打开了腿,被肏的浪逼骚水直流。
我伸手在他腿根一刮,便是许多他自己淌出来的情液。舔一舔,是我知道的味道。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喜欢吃几把的骚货?刚才是哪个骚母狗在我面前摇着屁股非要吃有几把的?”
那粉面连耳朵尖儿都要冒烟了,可实现依旧定定的看着我的唇边、那根沾过他体液的手指。
片刻后他扭过头去,小声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许多事,别再叫我吸你,我不想再吸你了。”
嗓音是沾染情欲过后的微微沙哑。
他知道了什么?这种吸不吸的话题,好像他被我强迫一般。
阿衫在表达不愿。
那他愿意吸谁的?
他之前吸了谁的?
是谁遮盖了那朵盛开的烟紫色花朵?
是谁再让他开了花?
那个人,不是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觉得有点梗。
扯开嘴角,没有忍住还是吐出了伤人的话:“呵,我这点修为,你看不上吗?”
“没、我、唔——”
顺着他想要离开的意图,我退出了他的身体。握住未软的性器顶在那朵艳粉软烂的花口,向上滑去。
糊满体液的鲍鱼芯嫩得惊人,我并不进去,只是顺着裂缝反复碾压。
又嫩又水滋滋的粉芯子像贝中极品美人舌,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绽开。
小肉蒂被顶的避无可避,探了出来。
“是不是要那元婴真君亲临,给你舔逼,才能叫你打开腿,心甘情愿的给肏上一回?”
“刚才不是还骚的离不开人,用完了就把人推开的毛病谁惯的你?”
“呐,万俟衫,你的第一次是给的谁还记得么?”
越说我觉得越兴奋,美人舌般艳丽花瓣糯叽叽的,明明已经被肏的烂红,被蘑菇头顶住还会兴奋的漾淫水。
最后竟然是肏着那肉缝射了出来,将那嫩唧唧的阴阜再染上些白色。
意犹未尽,我握着半软的性器打在那嫩肉上,啪唧啪唧的清脆水声足够浪。
他那食指长的粉肉棒亦是高高翘起紧贴下腹。
原先这里还有些许稀疏毛发半遮掩着,现在只余下被撞的艳红的光秃秃的两团。
我的性器饱胀硬挺,逼着那肉花水滋滋的绽放着。
连交媾也算不上,只是玩弄。
阿衫不过怔了片刻,那双凤眼里的闪着愤怒的光,便挺起腰来伸手,用力给了我一个耳光,“岑青,你太过分了!”
“没错我是个低贱的凡人,你也不至于这样糟蹋我吧?
你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用着浅薄的好处就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重重拭掉了眼角的晶莹接着说:“是,我是忘不掉你。
每次相遇,总是甘愿被你干来干去,跟这里每一个出来卖的婊子没什么不同。
是,我是喜欢你,甚至愿意满足你下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