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爱着的孩子才会有任性的权利。
他浑身一震,纤瘦苍白的手指向下,轻轻地碰到肉蚌间已然磨肿的肉蒂,触电般收回来,好似在一瞬间被身下人用膝盖撞向抵着的软肉。像他这样淫荡而不知耻的人,只配被惩罚,被像物品一样放置着发情,就算被爱意裹得欲望湿潮神志不清他的爱人也不会触碰。
这样的想法让他弯着笑的眸子盈着朦胧的水光,掐着不发一言的男孩脖子,在长久的沉默中卸下了笑容。
不知哪来的力气让他使力掐着沉默的爱人反身一把从沙发按在了地上,松了绞住湿透的裙子双腿跨开,直接干脆地跨过僵直的身体,放手夹着方才温存的头颅直接将湿软不堪的软肉部位压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呃嗯……”他咬着下唇止住呻吟,掩住大腿根的裙子将爱人的头颅完全遮盖,脆弱发肿的肉蒂正好触到冰冷的鼻尖,激得他一阵痉挛穴口一喷水悉数浇在大腿夹紧的脸上。
病态的快感刺激让他再也没有了更多的意识,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颤颤巍巍不知疲惫地继续摸到半软的下体撸到精神,双腿夹着头颅不断地在身下人的鼻头和嘴唇磨蹭着肉蒂和女穴,淫水接连不断地直直泄出。
“对不起……惩罚我吧,唔……”
浸湿的黑发掩住了低垂的面庞,他的双眸失去焦距已然丧失了神智,只有咬出血的唇微微张合,因为快感而收不住的涎水漫出唇角,裙子一侧的吊带从肩颈垂落臂弯,尖挺的艳红乳尖便在胸前的黑色蕾丝间若隐若现。
“小非……原谅我,原谅我……”
身后初阳金色的霞光洒落在他脊背赤裸的肩胛,而背向的失神面庞在陷入的昏冷中失去了一切光采与明亮。
只有俯身穿着裙子半掩的黑发男子,仍然不知疲倦地将自己下体压在浮肿尸体的脸上榨取着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撸着的性器还能射出什么来,但唯一的潜意识让他哪怕失去理智也要不停地做下去。
只有这样……他艰难撑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口鼻屏息着瞳孔被迫放大,酸痛榨取快感的软肉已经被身下坚硬的牙齿磨出了血。只有这样……他才能满足,他是被爱着的。
一切野蛮都在爱欲中消殒了。
他仅撑着幸福的轻笑,爱人心甘情愿地吞下了他那畸形部位喷出的潮水,他就知道,他的小非一定喜欢极了他的新裙子。
好像又弄脏了衣服,明天又想要怎么惩罚他?放干他的血,割下他的肉,让他们精神和肉体都永远无法分离……那副场景让他接连不断地高潮,勒着脖子微笑着流出泪来。
灿烂的流光穿透天窗狭窄的玻璃,梦幻一般的霞霓,轻飘飘地映射在,被血污铺满的地板上扭曲的人体。背阴面的耳钉闪烁成了唯一的月亮,沾满血腥泥泞的另一只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探入下体,如果还能分清界限的话。唯一的动作,是如渴水的濒死兽物,只有榨取、榨取……
夜幕将至,他依偎在男孩的肩上,摧残蹂躏后的流血下体夹住他的手,餍足而快乐地灌着酒,继而又把自己像一只猫蜷缩在他的怀里,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小非,他轻声呢喃着笑,人不能一直活着......也不能今天就死去。
又快到明天了。
外面下起了雨。
他有些怕冷地缩了缩裙子掩不住的身体,睡容却如单纯的孩童般安宁。梦里他似乎想起那一天在台上念出海子的诗。摇滚乐队总是喜欢现代诗朗诵。
于是他温温柔柔对着爱人眨眼,又温温柔柔地抱紧了他的手臂。
小非,活在这珍贵的人间……
人类和植物一样幸福。
爱情和雨水一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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