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双一向澄静的眸子闪过难以置信的光,他有些怔住,一张冷冷清清的漂亮面容,懵懂的神色逐渐趋于慌张。
“不会的……”他惶惶不安地拉住男孩的衣角,棉麻的衬衫,在指尖摩挲中起糙。呆呆地望着,仿佛停止了思考,只是机械般地轻声呢喃,小非说过喜欢他。
“小非……”他的嘴唇淡去血色,轻微地颤抖,“小非?”
他等不到男孩让他安心的答案,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几近停滞的大脑,无意识抓紧的虚肿手臂如灌了水般的沉重,他的指尖陷入挤压着皮层下的淤血,霎时大片骇人的青紫色扩散开来。
和他,还有他,颈边的颜色很像。无论喜欢与否,小非都不会离开的,他这样安慰自己,至少他们有很多地方都一样。
他需要宽慰自己,相似之处让他的恋人永远无法从身体将他剥离,所以他找到他的药……那是他们的一日三餐,小非说他快好起来了,但是没关系,他一个人解决两个人的份;他们的排练室常常热闹非凡,赤裸的,光洁的胴体交叠在一起,LSD制造的迷幻景象足够让所有人快乐。他偶尔会把音响线缠在新鲜割裂的手腕上,脖子上,眼前艳情又放肆的画面会刺激着他的多巴胺活跃起来,意识亢奋,他兴致高的时候会沉浸地把着电吉他solo,直到指节磨破出血疼痛的兴奋令他喘息着跪倒在地。
被汗水浸湿的眼前朦胧不清,一些人越过淫乱交媾的人群扑过来,狂热而痴迷地亲吻着他血迹斑斑的手指。
谢归时,谢归时……所有人都崇拜你,你和摇滚乐结合的时候最迷人,你知道吗?注入兴奋剂的时候就像看着你高潮一样,目睹你的样子会比吸大麻还要爽,他们总是会假想在被你操,而我不一样,我想要干死你。
他的目色冰冷而又意味深长,划破出血的手指从那人的嘴唇按到脖子,他哑着声低低地笑,好啊……我有两个洞,你想要操哪一个?人体怎么能这么脆弱?被扼住咽喉的时候眼球充血凸出像快要爆出来的玻璃球,所有人都一样。可怜人的愿望还没能出口,就被他的炮友咬着胯下的东西在布满针孔的手臂扎上了最后一注。
死了,死于毒品过量。
每天都有人死,为什么不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现在?他的父亲其实并不想他死,打死了就没有趁手的泄愤工具,他那深谙资本之道的叔父打给他钱是为了以后从他身上榨出更多的钱来。一想到他的死亡会让所有人的美梦破碎,他就心跳加速,他怎么可能需要像他们一样靠毒品致幻?毕竟从幼年开始,安非他命和窒息的死欲已经足够填补他病态的生活。
他的爱人和他一样了。
“呃嗯……小非……”他颤着身子撑着沙发起来,一边在恋人的肌肤上细吻,一边撩着裙子跨开支在了他的腿边,两腿间的舒痒渗下一道黏腻的透明水丝,滴落在男孩干净的牛仔裤上。
大概因为想要接吻吧,一到唇齿触碰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地方就会舒服得水流不止,那是种和死亡不一样的奇异感觉,却和拥抱一样。他习惯了延迟满足。
于是他向前蹭了蹭,贴着胸口的薄裙子下明显的凸起,尖尖翘翘,仿佛要诱人一口含住似的。他温柔地环抱着男孩的头颅,将其中一粒乳头送进了对方的唇里。
抵着的一排牙上晕着绯色的血丝,学名称之为“玫瑰齿”。胸前凸起的乳粒就这样蹭着齿面越发坚挺起来,转移到他仰高的皎白脖颈至肩胛浮出妃色的云霓,“小非,嗯……帮我吸一吸……”意乱情迷地说着胡话。
哺乳是不是就是这样?他没有母亲,也不知道正常女孩儿怀孕是什么样,但孕育新生的渴望令他感到极致的幸福,好似自己真的被爱人吸出乳水来,淫痒抽搐的小口令他的大腿发颤,忍不住微微低腰胡乱抓住前面翘着的阳物又快速撸动起来。
前面愈发加快的速度却使得另一个部位扩散着加倍的空虚与渴望,因曲腰而完整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淋逼口再也无法忍住欲望的瘙痒,只能在主人迫使的双腿叉开中咬住裙子,不断绞着布料榨取着快感。
“啊小非,小非……给我,唔——”
爱人的头颅在他单手环抱里好似有了温度,第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垂下了湿润的眼睫亲吻着爱人的头发,另一只握住自慰的手毫不犹豫地收到前方堵住了小孔。
快感爆发的那一刻他只能紧紧地把自己全部陷进熟悉的体温里,两个喷水的地方都被迫堵住,淫浪的穴口吞咬着裙子下摆在高潮余韵中又磨出了一波新的高潮。
他平复着胸口起伏的喘息,疲乏地向下坐在男孩的腿上,膝盖正好抵在他那吞着的裙子都还在湿哒哒滴着水的穴肉,移开堵着马眼修长漂亮的手指,淅淅沥沥的白浊便流在了他的指间。
他埋在男孩颈边,垂眼看着手中黏糊糊的水液眸子弯弯地笑,“小非……我也想死在高潮里,我给你操好不好?”
亲昵地在男孩冷硬的颈边吻过,穴口抵着膝盖又欲求不满地收缩磨擦起来。
“呃嗯……”即便他把那淤肿的肉蒂压在牛仔裤粗糙的面料上一遍遍磨着也消释不了无尽的痒意,他便去吻唇边那些紫红的掐痕,黑色短发蹭得乱糟糟的,一时间,他恍惚了自己是孕育着宝宝的妈妈还是贪恋着爱意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