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嗓子眼被反复地捅着戳着,即便动作算得上是轻柔,也让祭司的胃里泛起了干呕。
渔夫抽送的频率不算快,他深入浅出的,只在很靠里的区间里律动,口腔比起下头的小嘴更暖更热,偶尔被牙齿碰到了,那种危险的硬物感更让他兴奋,传承了神格之后,他已经不是肉体凡胎,这种程度的放肆不会伤害到他,他由慢及快地摆动着,享受着在丝绒般的内里驰骋的快感,祭司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可怜的弱叫,他的肉柱在冰凉的石阶上摩擦着,很快湿意蔓延,白的黄的争先恐后,甚至溅上了渔夫的脚背。
渔夫的大掌在他肩胛骨处转了转,兜到了前面来裹住了他的一边的胸脯,这小小的爱抚让祭司从那单方面的进攻中获得了些许欢愉,他眯起了眼,更是挺起了嫩肉往人手心里送。
为了完成神的标记,渔夫必须在人嘴里画出完整的纹章,他咬着牙按部就班地绘制,听人哭哭啼啼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兽一样呜鸣,他疼得心脏都揪起来了,好不容易了事之后,他火急火燎地把人抱起来,那委屈的美人哭唧唧地搂着他,嘴巴一时合不拢,通红通红的,嘴角带着开裂的血丝,吞咽不及的涎液涂满了下巴,连脖颈上都有,这副狼狈的样儿却出奇的美艳,渔夫爱不释手地摸着他亲着他,吸缠着那被压干得麻木了、还不知道动弹的嫩舌,在神识里一连叠声地哄道:
【没事了没事了,现在你是我的新娘了,唯一的新娘!从此以后我们同生共死,永不分离。】
【呜呜呜呜……你……你弄得我好疼……唔……你……你说什么……?等等!】
【乖,别浪费时间了,马上让大人舒服……】
【不……啊……你说……唔……说清楚……啊……】
并着三指插进去的肠穴软得一塌糊涂,食髓知味地吮着他,饥渴地索要着更多,刚那几下自给自足的鼓捣当然没能让渔夫释放,他轻而易举地托起那美人,一手一片掰开那湿热的臀肉,霎时间失了平衡的人短促地尖叫,手忙脚乱地箍住了他的头颈,更分不出神来质问他了,被人狠猛地往上一狙,毫无防备地被顶到了最深处,只能直了眼泪涟涟地叫着,发颤的尾音还魅惑地拐了又拐。
渔夫重重地耸动着下身,像要顶个对穿一样大举攻伐,祭司断断续续地哼唧,如同骑在烈马之上,他起起伏伏,眼前一片虚影。
“啊…………哈…………够了…………啊…………”
乳波晃荡的美人很快露出了痴迷的表情,渔夫收拢着五指把玩他的丰乳,夹着那糜红的尖端搓弄,那美人更是叫得一阵阵的,就连肠穴都愉悦地缩着,仿佛要提早榨出他的精水般,紧紧地、从上而下地吸缠,渔夫闷喘了下,勉力克制住射精的冲动,他有些恼了,干脆覆身下去叼起一边狠狠地吸吮。
“唔…………不要…………啊呜…………海神…………大人…………啊…………”
哺乳一样的姿势让祭司羞得要找地缝钻,只是快感也淋漓尽致,他的身前噗嗤噗嗤地又兀自去了,黏糊糊的都挂在了两人的胸腹上,后穴承受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狂放的戳刺,软趴趴的,就像是让人为所欲为的海绵,无论什么角度、什么力度,都能润润地溢出甜美的汁液。
他觉得身体里似乎真的有了一处秘穴,专门用来承载渔夫的爱,他要把这些珍稀的体液储藏起来,偷偷地炼化了,融入骨血,他要他们两人密不可分,从内到外,每一个细胞每一缕发丝都带着彼此的气味。
“唔!放松……”
渔夫被他夹得寸步难行,深处的软肉像是自带意识,盘着吸着将他的柱头往里拖拽,那里头暖得不可思议,仿佛泡在温泉里,又像是天地最初的、孕育了他的美好的故乡,他不由自主地跟随了祭司的步调,一再地挺送,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成一片,而白光也从他们的相交之处蔓出,烟雾一般渐渐扩大,最后变作了一个白色的厚实的茧,将他们笼在里头。
“啊呜…………要你…………呜呜…………老公…………”
在叫床上祭司从来都是无师自通,他的娇嗲自成一派,渔夫吼了声,不由分说地将人推倒在下,掰提着两条洁白的长腿,居高临下地狂猛抽插,常年打渔锻炼出他过人的核心力量,上千下的鞭挞力度始终如一,没有半点疲态,那又香又糯的美人被干得汁水四溅,红彤彤的胸前喷出了金贵的奶汁,射得软塌塌的、耷拉着脑袋的阳柱歪在一边,两颗精巧的卵蛋可爱地在会阴上滚着,祭司毛发稀疏,整个人像是艺术品般非常洁净。
渔夫用如狼似虎的目光扫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拆吃下肚,那美人敏感地抽搐着,呜呜哼哼地扭着胯,小肚皮被搅得到处是凸起,他蜷缩着脚趾,用破碎的呻吟呼唤着他最爱的浇灌。
“啊呜…………给我…………啊…………老公…………给我…………”
仿佛一切的蛰伏和苦难都是为了这一刻,渔夫额上青筋爆起,他发泄般狠捏着人腿根,那处嫩皮儿都被他压出了淤紫,他感觉到一股来自基因深处的呼唤,也许他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为了等候他命中的爱侣。他不再有所保留了,沉沉地倾身下来,虔诚地吻住了他的毕生所爱。
与此同时,融融的热流注入了祭司的体内,恰好射在那小凹陷处,穴壁欣喜若狂地吸收着,速度快得匪夷所思,而他也像是有求必应的神只,只要他有,只要他要,予取予求,绵绵不绝,两人身体交叠,构成了天地间最圆满最和谐的组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不过是一瞬,祭司的肚皮被射得滚圆,如同女子临盘,他被体贴地换了姿势,背靠着坐在渔夫的怀抱里,不知餍足的蜜穴仍旧含吮着海神威风凛凛的肉物。
随着他的摇动,身上的饰品发出叮叮咚咚的细碎响声,原来,不着寸缕的他,身上竟披着缀满了宝石和珍珠的华丽的项链,那链子很长,足足挂了三圈,最长的可以垂到肚脐上,金丝交织的流苏晃得人眼花缭乱,他的耻骨上更是有两段横跨的细链,别出心裁地悬着几个秘银所制的小铃铛,伴随着悦耳的响动,渔夫一边往那销魂的穴道里顶旋,一边侧耳细听着这由他所主导的、妙曼无比的敲击乐。
渔夫怜惜地抚着人汗湿的脸,不时哺过去几口魔力,他遗憾地看了眼被他耕耘了良久才敷衍地漏了几滴奶水的乳头,腰腹发力,发泄般往人脆弱之处密集戳刺,祭司长长地哑叫,身前的玉柱再次喷射,他连汗液都透着芬芳,通身都仿佛被改造了一样,就连隐秘之处都成为了渔夫的形状。他无意识地抚着肚皮,眼里柔情万分,像是一位母亲在抚摸她的爱的结晶,渔夫执起他的手反复亲吻,柔声道:
“会有的,宝贝,相信我,我无所不能。”
祭司娇滴滴地回眸,眉宇间春情荡漾,他自小被选为圣子,是难得一见的祭司一族的天才,他的清冷高洁如今全数染上了魅惑的艳色,他是渔夫精心栽培的花朵,天上地下,只为了他一人而绽放。
“多吃点,不然半夜又饿了。”
渔夫低低地笑着,孽棍精神奕奕地继续在里头翻江倒海,祭司呜呜哼哼地乱叫,不断有粘稠的汁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滴落,他被操得浑身嫣粉,爱痕斑驳,臀尖早已疼得麻木了,穴口也被撑得合不拢,渔夫怜惜他还是凡人之身,打算干完这轮就让人去歇息了,他估摸着那几个部下也该到了,觉醒之后他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而且那群人八卦得很,断不能让他们把祭司的媚态瞧去了!
这般想着,渔夫将人提溜起来想换个正面的体位,谁知祭司却哭着不让他走,挺着肚子,晃着腰肢,还用手去抓那脱出了半截的炙热的昂扬。
沥沥淅淅的淫液像是下雨般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宝座,渔夫叹了一声,总算有点明白何谓美色误事,他的小祭司为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愣是不顾朝中风波,挤出了这么长的假期和他厮磨,而他又何尝不是?
随着他的回归,很多被封印的恶意和阴谋卷土重来,但这一次,他不会再退让了,他从来都是这片海域的主宰,岂容他人在此兴风作浪?
“老公…………唔…………不许走…………”
渔夫又听人这般喊他,心里甜得快要融化了,他看了眼外头,挥手又加了一层结界。
那几个兴致勃勃远道而来的部下只得百无聊赖地徘徊,被叫做海德拉的小男孩叽叽喳喳地说着车轱辘话,也无非是说那海神的伴侣是如何漂亮非凡,气质超然,仿如天仙降临。
良久之后,渔夫才在被做昏过去的人唇上印下深吻,他的誓言化作了戒环,套在了祭司左手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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