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九幕?海神的新娘
那聒噪的小光团走了之后,山洞里又重归寂静,共享的记忆让祭司的心绪久久不能平息,他怔怔地趴在渔夫胸膛上,出神地想着什么,光裸的肌肤被那温热的大手一下下地抚着,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从渔夫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莹白无瑕的躯体逐渐泛起了性感的娇粉,特别是身前两点红樱,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随着那美人的喘息,乳首轻晃,有一滴要落未落的水珠挂在上头,也不知是奶汁还是汗液,渔夫不禁喉结颤动,心里蓦地生出一个念头,他倒是有一套极为繁复精巧的宝石项链,是当年海族的子民们进贡的,要是他的祭司能赤身裸体地戴上,在他的神坛前旋舞……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需要和人完成一个仪式。
渔夫深吸了口气,他握着祭司的凉凉软软的手按在了胯下,那美人被烫得呜了声,如梦初醒地抬眸看他,眼角嫣红,眼波粼粼,当真美得神心荡漾,他呼吸一窒,顿了顿才哑着嗓子吩咐:
“大人,帮帮我。”
他忍了忍,还是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出意图,只拐弯抹角地道:“乖,听我的吩咐。”
“唔……你……你不许这样叫我……”
祭司羞赧地瞪他,习惯性地锤了人肩膀两下,只是他很快就醒悟过来,手悬在半空,颇有几分进退维艰的无措。
在隐约猜出了渔夫身份之后,祭司的确思想斗争了许久。以下犯上的禁忌让他束手束脚,但怎么也敌不过对渔夫的眷恋。他的成长之路布满荆棘,嘘寒问暖都是别有所图,从来没有人像渔夫那样只是爱他这个人,爱他的本身,如同万里黄沙中惊鸿一瞥的温暖绿洲,他战战兢兢地握着唯一的钥匙,珍而重之,生怕一眨眼便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不用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大人。”
渔夫丝毫没有作为神的自傲,毋宁说,对着他心爱的小侍从他是无条件包容的,他勾着人下巴送上一如既往的缠绵湿吻,那香甜的小舌头开始还是抖抖索索的,在他的鼓励之下才乖乖地蹭着磨着,柔弱无骨的身体也大胆地攀了上来,两人同样炙热的地方紧贴在一处,渔夫的雄伟快比人高了大半头,筋脉纠葛的样子特别威武霸气,就那么矗着,都要戳到人肚皮上了。祭司娇气地哼,含含糊糊的音节尽数被渔夫吞没了,他被喂吃了超量的津液,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飘飘欲仙的爽感如同螺旋一样,冲掉了他所有的顾虑和矜持。
他仰着脸,如同一朵娇媚的盛放到极致的花,细腰节奏地扭摆着,仿佛是舞蹈中的动作,透明的丝线黏连在两人要分未分的唇瓣间,渔夫就这么深深地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臀肉上弹琴般按压,惹得那湿热异常的秘处收缩不已,几缕黏液顺着发抖的腿根往下滑,那舔舐般的痕痒如同万蚁噬咬,祭司再也耐不住了,他踮起脚尖扑到在人怀里,焦急地道:
“给……给我……快……”
渔夫笑了笑,手指一弹,这洞穴里瞬间翻天覆地——原本粗糙的岩壁变成了华美的大理石,高高的柱体分立四侧,脚下的泥地变作浅浅暖暖的池水,盈在那深蓝的如同星空般璀璨的地砖上,空气里充斥着圣洁而辽远的香气,钟声似远又近,祭司眯着眼看了看,忽而一震,失声道:
“这……这是神坛?”
“嗯。”
不知何时,渔夫的衣衫也褪去了,精壮黝黑的男体密密实实地圈着他,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低头亲了亲人头顶的发旋,笑道:
“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身份出现在这里,宝贝,我想要你做一件事,很重要的,接下来,你必须听我的话。”
说罢他抽身,熟稔地拾级而上。
这神坛本就是依山而建,因而越往高处越是陡峭。石级一共是九十九个,在那云烟雾饶的顶端,是一个只得三四米宽的台子,台上的空间并不大,只放着一个贝壳形状的宝座,如同孔雀开屏般的靠背散发着绚丽的珠光,锦缎和七彩丝线所编织的软垫铺得满满的,只隐隐露出座椅边沿的金色,渔夫在那正中坐下,双腿自然地岔开,那比肤色更为墨黑深沉的大宝剑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挺着,仿佛让人朝拜的丰碑,他朝着那半软在阶梯下、不住喘息的祭司招手。
“来我这里,我的爱人。”
祭司如同着魔一样,痴痴地仰望着宝座上的渔夫,此时此刻,他血液沸腾,心腔激荡着复杂的情愫。
他预感到会有不得了的事情即将发生,他屏息静气,短短几步,几乎是匍匐着爬上来的。
渔夫无声地召唤着他,用赞许而情深的目光,用浓郁而诱人的荷尔蒙,他虔诚地亲吻渔夫的双足,用手指摩挲着有力的大腿,脸蛋贴在那卷曲的毛发上,如同撒娇的猫咪一样蹭。渔夫撩起他柔顺的长发,指腹画着圈儿轻搓人脑后的一小寸皮肤,祭司会意,连忙直起了上身,用鼻尖试探地碰触那火棍一般的男性象征,涌入鼻端的腥气让他皱着眉瑟缩了下,渔夫轻笑着捏捏他耳垂,嗓音却透着隐忍。
“别怕,你可以的。”
“呜……我……”
他如同无数个跪在神座前祈求的信徒,无助而脆弱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神谕降临。
“张开嘴,把它含进去……”渔夫摸着他的后颈,鼓励地透露更多细节,“勇敢一点,把我变成你的,让我只属于你……”
祭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半空中不住有星屑般的碎光落下,那似乎是一种阵法,他蓦地灵光一闪,明白了渔夫的深意,他咽了咽口水,又凑近了一些,对准了那让他无数次登上极乐顶端的棍状物,怯怯地探出了舌头。
“嘶!”
渔夫被他撩得心神荡漾,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这反应让祭司仿如得到了嘉许的孩童,他嫣然一笑,将秀发撩到了耳后,生疏地手口并用,先用他的柔荑顺一顺根部,仿佛要抚平皱褶,见人绷紧了肌肉,像是如临大敌,他更是顽皮地左突又窜,像是贪吃的小孩在舔吃冰棍,一口一口的,慢慢地描摹着肉柱的形状,从底部往上细细品尝。
入口是咸腥的味道,还有些发酵了汗水酸味,素来爱干净的祭司却吃得津津有味,他收缩着口腔,用力地啜吸那粗壮的柱身,却故意对那湿濡的龟头视而不见,也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太超纲了,这么个圆硕的物事塞进来,他怕不是要口腔脱臼啊……
“唔……嗯……”
浓密的耻毛刮擦着他娇嫩的下颚皮肤,些微的痛感将羞耻放大,他将人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却只敢用舌尖悄咪咪地在那冠状沟处扫了扫,沉甸甸的囊袋静静地伏在他掌心里,显然是弹药充足。
渔夫没有催促他,只是故意往里坐得更深一些,祭司舔着舔着发现够不着,只得膝行着又挪前了一些,他整个人都窝在渔夫的胯间,那纤细的身板更显小巧可爱,渔夫满足地扣着他的后颈,口中念念有词。
祭司若有所感地动了动,想看个究竟,却忽而被粗暴地捏住了脸颊。
“唔!”
他被迫大大地张开了嘴,圆圆的,正好是一个洞穴的形态,渔夫缓缓地起身,那杆筋络虬扎的阳具像是兵临城下的来势汹汹的敌军逐步逼近,祭司害怕得呜咽起来,近距离地看那雄枪,更是惊心动魄,他知道即将到来的命运是什么,熟悉的撑裂感让他的后穴期待地翕张起来,渔夫用那硕大的肉头在他脸上碾压,眼皮、颧骨、嘴角、舌尖,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抹上了的印记,呼吸被掠夺,视线也全数是紧实的腹肌,祭司甘之如饴地闭上了眼,任凭那爱的炮弹在口中装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