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十幕山洞缠绵番外一,人蛇py
“卡西,你还没同我讲过你以前的事。”
一觉醒来,简陋的山洞里已装饰一新,水晶烛台错落有致,灯影摇曳中,石床上铺着洁白柔软的皮裘,美人斜倚,香肩半露,长腿交叠,正小口小口地吃着渔夫刚从海里新鲜捞捕回来的、某种口感甘美的鱼类刺身,粉色的鱼肉被巴掌大的淡彩珠贝盛着,看着就秀色可餐。
传承了海神力量之后,渔夫倒是不需要进食,他四散的神格在逐步回归,每一日都比从前更精力充沛。昨晚的颠鸾倒凤不算什么,要不是怜惜他的小祭司还是凡夫肉体,他可是能畅快征战个十天十夜呢。早上起来时,见人乖乖地侧睡在他臂弯里,脸颊娇粉,薄唇微肿,凝脂般的柔荑还像往常一样握着他的阳物,他心里软和得什么似的,就那么痴痴地看了半晌,才轻手轻脚地脱身出来,心甘情愿地潜到海里给人准备早饭。
虽说他才是被供奉信仰的正主,但伺候祭司的起居饮食早成为了骨子里的习惯,既然爱他,就该无条件地宠他和迁就他。
此时的渔夫正忙前忙后地给人沏茶呢,祭司的嘴挑得很,入口的茶必须是皇室贡品,指明要用初春的扶桑木枝头所收集的露水冲泡,还很讲究水温,一套功夫下来,花了渔夫小半柱香的时间,当他满头大汗地把茶水端过来时,祭司早就吃完了,笑吟吟地望着他,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大人,先润润唇。”
渔夫接过人吃得干干净净的贝壳碟子,换上豆绿色的海棠杯,那美人哼了声,娇懒地抬起腿点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嗯?我吗?也没什么值得说的,当神的日子很无趣,每天就是打架、修炼、管地盘,哦,还有喝酒。”
说到这里,渔夫的神色变得颇为怀念,他放轻了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也不知他在不在,那么多年了,可能已经转生为他人……”
“谁?”
祭司眼眸一眯,蓦地紧张起来。
自相识以来,祭司从未见过渔夫有什么牵挂之人,这个正值壮年的打渔汉子似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被他宠召时开心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和他分别之时那种压抑却浓稠的难舍难离,让他这个总是周旋于权贵之间惯了冷硬心肠的人都分外不忍,在祭司的认知里,渔夫是只为了他而生的,神赐予他的绝世宝物。
而突然,这件宝物居然有个念念不忘的故友?
渔夫笑着凑上来亲亲他的小嘴,大手顺着细瘦的腰线摩挲,浑然不觉醋味渐生。
“他和我一起出生,在天地还是混沌一片的时候,只得我和他。不过他的血统很特别,每隔三千年,可以涅盘重生,因此我也不知道这一代的他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祭司这才松了口气,他历史学得很好,自然知道渔夫口中的他是谁,可不就是与他们遥遥相对的山国的信仰、同样号称全知全能法力无边的山神?
“他啊……”祭司顿时兴趣全无,他打了个哈欠,柔弱无骨的身体也顺势窝到人怀里,“我后日就得回宫了,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一起,我的大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渔夫埋头在人脖颈间深深地嗅,热辣的鼻息很快就把人的衣领弄湿了,祭司装模作样地推他,埋汰他怎么又发情了,渔夫的嘴皮子利索起来,随口胡诌说海胆吃多了,现在阳火旺盛,两人玩着闹着又手足交缠地倒在床上,搁在枕边的项链手环泻了一地,渔夫也顾不得去捡,熟门熟路地分开祭司的腿,扶着胯间筋络虬扎的雄伟顶了进去。
“啊…………呜…………你又来…………唔…………好深…………”
“舒服吗?你把我咬得很紧。”
这副既漂亮修长又敏感馨香的身体似乎时时刻刻都为了他而准备着,渔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人为他逐步敞开所有的美态,满溢的爱意简直无处安放。
“唔……才不是……啊……你别顶那边……啊呜……”
也许是滋养充足,那被连日耕耘的肠穴不仅毫无疲态,甚至还紧致如初,狭长的甬道夹得渔夫阵阵舒爽,才进了大半根,他就猛地按住人小腹,不由分说地抽捅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却只在很靠外的区间里摩擦,祭司当即不依了,哼哼呜呜地叫唤,脚踝上的铃铛未来得及卸下,叮叮咚咚地一顿乱响,渔夫被他撩得血脉偾张,干脆一手扣住人胡乱扒拉的两只爪子,朝着那粉嫩的手心舔了舔,只听得人绵软地糯哼了声,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前头居然毫无征兆地就去了。
“大人真敏感啊……”渔夫对着他掌心又吹了口热气,“要是我搔你脚底怎么办,嗯?”
“啊…………不行…………唔…………你深点…………用力…………”
嫩滑的黏膜饥渴地吞吃着近乎静止的阳具,吸吮缠夹,技巧纯熟得让人心花怒放,千呼万唤的抽送如期而至,由慢及快,由浅及深,仰躺的美人风情万种,他摆荡着腰肢,如同神坛前旋舞般卖力,渔夫用拇指揉着人还是微微胀起的小肚皮,食髓知味的龟头像是识路的熟客般,去而复返地碾压着深处的凹陷,祭司叫得音调都不对了,再次失禁一般从后穴里漏出了沥沥淅淅的汁水。
“轻点…………唔…………要…………啊…………”
渔夫像是很可惜地叹了口气,故意道:“你看,这新得的皮裘又不能要了,都湿透了,是上好的白狐皮呢。”
说罢,这罪魁祸首还坏心地提起人一条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九十角。自小习舞的祭司身体柔韧无比,这番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烙铁般的狠物又挺得更深了,仿佛要把他顶个对穿一般,连心肺脾肾都被串了起来,穴壁被那肉棍上的青筋磨得四肢松软,入骨的酥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祭司尖叫一声,也不知道是身上的哪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噗嗤喷射,渔夫笑了声,争分夺秒地挺胯猛送,把他摁在身下前后磨弄着,连那稳固的石床都隐隐有些震动。
“啊呜…………够了…………不要…………啊…………”
侧躺着的祭司无法平衡,只得用力地揪住了身下的皮裘,他就像一艘单薄的小船,在巨浪滔天的大海上飘摇起伏,连番的快感将他浇灌得身心透彻,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呻吟,被扛在人肩上的腿在抽疼,臀尖也被撞得麻辣痕痒,这些轻微的障碍却助长了爽感,丁字形的插入体位让渔夫的巨根进得史无前例的深,深到连他都不知晓的秘处被频频叩访,那道小裂缝如同羞涩的花苞,被人锲而不舍地撞了又顶,如梦初醒般舒张开来。
“不…………真的…………那里…………啊…………呜…………”
渔夫吸了口气,眉心拧了起来,他忍着要化出原型的强烈冲动,半阖着眼平复汹涌欲望。
要是真的有什么床上功夫评选的话,祭司可谓是天赋异禀,那软穴总是水汪汪暖融融的,还弹性十足,渔夫的尺寸在人族里已算是十分惊人了,传承了海神记忆后,又恁地大了一圈,更是粗豪得到了骇人的程度,本以为两人的欢爱需要一点法术辅助,没想到祭司吃得理所当然,只在开始的时候娇气地喊了几声疼。
如果……如果把他的原身放出来,会不会也……
“卡西…………你动啊…………啊…………快…………呜…………”
祭司艰难地回头,眼神迷离地恳求他,那莹白的躯体上红斑处处,更衬得那两簇饱满翘起的乳首鲜活诱人,被他反复把玩的胸脯鼓胀得跟个小馒头似的,还能瞧见上头未曾消褪的手印与牙印,活色生香的诱惑让渔夫从喉间溢出了声低吼,光芒以他的眉心为原点蔓延,很快就笼罩了全身。
“唔…………什么…………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