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楼湘便没再说什么。他勉强笑了一下,说:“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沈澜烟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比和你在一起开心。”
凌楼湘气的牙痒痒,还是温和道:“他也给你做饭吃?他也给你洗衣服?”
青年又冷笑一声:“又没人要求你做这些。”
陆时宴晚上还是戴着墨镜来了。沈澜烟没忍住咯咯的笑起来,男人便摘下墨镜,无奈道:“你笑什么。”
他笑的花枝乱颤,说:“…你怎么还被他捶了眼眶…那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
陆将军垂下眼,不管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凌楼湘。但陆时宴面上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笑了笑说:“…估计凌议长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青年又忍不住笑:“他非要说你先给他一拳。”
男人很坦诚的说:“是啊,我想锤他很久了。”
沈澜烟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两就打过一架。当时凌楼湘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教室里把他骂哭了,陆时宴上去就是一拳,两个年轻人便在走廊上大打出手,沈澜烟也变成了那个传说中让两位校草神魂颠倒的神秘少年。
他想起这些,笑的咳嗽起来,陆时宴想拍拍他的背,末了还是止住。男人给他递了张纸巾,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一直爱的都是他呢?”
沈澜烟突然止住笑,怔了一下。原本温馨舒适的气氛一瞬间尴尬起来。
“…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还…”
话音戛然而止,很久以后陆将军听见很小声的一句对不起。
他手指攥紧,咬了咬牙,还是波澜不惊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