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是很长的一段时光,长到永结同心的两个人也能恩断义绝,长到少年人早就披上一层虚伪的皮惶惶度日。
陆时宴回望他的十年,只觉得心上人如水中月般永远遥不可及。
或许也只是因为一直没能得到所以才念念不忘。这些年他换了无数的情人床伴,也有人陪了他很久。最后无一不是以色未衰而爱弛结尾。
他出手阔绰,在床下又温柔体贴,于是在床上那点臭毛病都变得无人在意。这么多年里他看上的人除了沈澜烟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漫无边际的想,沈澜烟和他们肯定是不同的。他要把沈澜烟握在手里,更要把他这十年被蹉跎的青春一一弥补。
他尝试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他生硬的开口:“你听过水仙花的故事么…?”
漂亮的不像话的青年眨了几下纤长如鸦羽般的浅色睫毛,眼波流转,无声的笑了笑:“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在水里的倒影,最后竟然在水边淹死了。”
陆将军突然站在他身前,说:“你比纳西索斯更美。”
沈澜烟勉强的笑笑,突然说:“我知道您想要什么。”
他垂眸,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线条利落紧实,胸前两朵红樱诱人的挺立。
他又低头认真解开自己的皮带,一丝不苟的态度活像在做什么工艺品。西裤滑落到地上,皮带也被折叠整齐。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他自己脱下,陆将军只见到面前两条白皙纤细的腿。
青年转过身,撑住桌子分开腿,白皙股间的粉嫩穴口早已恢复如初,湿漉漉的翕动着。他轻声说:“来吧,做您想做的。”
男人只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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