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檀喝了药,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
王勉悄声给他把了脉,退出床帏将结果告诉了霍恒。
他抹把汗,小声说:“主子,还不行,人还病着呢。”
霍恒惊异地看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急色?!”
王勉低着头,瞥了眼从方才进门看到床上这位起,主子胯下就一直顶着的大包,对他的话很难评价。
他正色道:“自然不是,主子定力自然远超常人!”
但同时还是忍不住小声劝道:“不过主子还需切记,这个纵欲,伤身呐。如果主子有需要,属下可以给主子配点清心、败火的药。”
霍恒脸黑了,他运转内力,将那股火气压了下去,同时低喝:“滚!不需要!”
王勉诺诺的哎了一声,就要往外滚去。
又被他低声叫住,霍恒低咳一声,“那个,东西呢?”
王勉先是一愣,随即会意一笑,颠儿颠儿跑回来递给他个布包,暧昧道:“用法我都写在里面了,还附赠了些秘制的伤药。”
他激动地搓搓手,等着主子的奖赏。
霍恒收了布包,却只正色道:“嗯,好了,你走吧。”
王勉脸一垮,心里腹诽一句,还真是睚眦必报,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说,委屈的滚了。
纪南檀这一觉睡得好极了,许是那药真的起了作用,起来后头晕的感觉少了许多。
房里光线昏暗,瞧着已经不早了,一个人也没有。
他叫道:“有人吗?霍恒?”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阵沉稳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走至近前,正是霍恒,视线一转,纪南檀就看到了他手上端着的药碗,脸当即一垮,“还喝?”
霍恒视线在他睡久了有些干涩的嘴唇上掠过,俯身将碗放在他床边的小几上。
“不是药,是厨房特意给你做的甜汤。”
纪南檀病着,胃口并不大好,只是听着这不是药,便也没那么抗拒。
分量不多,他坐起来,几口就喝完了。
“味道如何?我尝尝。”
纪南檀瞧他一眼,正要说都被他喝掉了,怎么尝?
结果嘴巴刚张开,就被人凑过来堵上了。
“唔!”
他慌忙要去抓霍恒的发髻,霍恒也不管他,只顾一味的伸着舌头,狼一样凶猛地在他嘴里扫荡。
淡淡的莲子清甜涌上舌尖,连同纪南檀嘴里的甜滋味一同叫他搜刮了个干净。
半晌,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霍恒眸色深深,对着他淡淡道:“味道不错,回头叫厨子多煮点给你。”
纪南檀脸都红了,刚起来,就又被摁着亲了一顿,本来都清醒许多的头,又被他搅得七荤八素。
他胆子大了许多,嗔道:“你这人,烦不烦啊,我还生着病,你不怕染上?”
霍恒舔了舔嘴角,神色慵懒,“无妨,我身体好。”
他盯着纪南檀的嘴,刚被他亲过,还冒着水润气,嘴角都被染红了。
“你从前用的什么洁牙?”
纪南檀一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问这个,但还是说道:“公主府有特制的牙粉。”
霍恒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是记住了这个东西。
他府里的牙粉多为军旅之物,其味辛咸,纪南檀怕是用不习惯。三公主那里似乎有皇帝赐下的牙粉,回头拿一盒来。
这些想法在他脑中匆匆一掠,就被他抛诸脑后,从怀里摸出个小药盒来,一手在纪南檀大腿上拍了拍。
“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纪南檀忸忸怩怩,“我,我自己来?”
霍恒瞥他一眼,也不拒绝,将药塞给他,随即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要避开的意思。
纪南檀咬了咬被亲的水润的唇,也说不出让他别看的话。只有些羞,又有些恼的钻进被子,悉悉索索地在被子下折腾着脱裤子。
他想试着挖一点药,就这么在被子下抹过去。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慌得不行,怎么都抹不稳。不是半路就蹭到被子上,就是蹭在肚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