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天,折腾的他发出一层细汗,药也不知道都涂到哪里了。
还因为裤子没有完全褪下,卡在他两条腿上,拧巴的他难受。
良久,他眨巴着濡湿的眼,有些羞窘地瞧了霍恒一下。
只好慢慢爬出被子,将下面的风光裸露出来。
霍恒就静静地瞧着他折腾,说话算话,让他自己来,就一点也没插手的迹象。
纪南檀浑身发了层湿汗,甫一露出来受了风,就刺激的轻轻打了个抖。
他腿窝里湿泽的不行,汗水和化开的药膏黏混在一起,恰好形成的是透明发白的颜色,诡异的像某种液体,叫霍恒眼眸一深。
他咬着唇,伸着指头又探了抹乳白药膏,颤颤巍巍往下身探去。
穿了环的龟头仍旧红红的,瞧着比那日发炎时淡了许多,但仍旧没有好全。
不知是受了风,还是因着有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猛瞧,腻白指头甫一接触其上,那圆润小巧的龟头便颤了一颤,漂亮柱身也挺了挺,半硬了起来。
纪南檀偏过头,红润唇瓣被自己咬出几道齿痕,指头按着下身,胡乱的伸手揉弄着,将药膏迅速化开了事。
他看了眼,见药膏已经抹得匀称了,正松了口气,打算穿上裤子时,就听霍恒悠悠开口了。
“忘了告诉你,这药是抹后面的,你前面这玩意不需要抹药。”
晴天霹雳。
纪南檀傻了。
热气迅速在脸上积聚,漂亮的眼睛里都氤氲了几丝雾气,丢死人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带了点反抗心思,将那药往霍恒身前一扔,“你给我上药吧。”
霍恒笑眯眯,“不自己来了?”
纪南檀并不看他,羞恼的想,自己来什么?再让你看一遍他是怎么玩自己的?
霍恒拈起小药盒,正要欺身上去,却见纪南檀又突然起来,瞪着眼瞧他。
“我后面需要抹什么药?”
霍恒淡淡道:“自然是温养的药。”
“你不愿意再夹个玉势在里头,就老老实实抹这个药吧。”
纪南檀想了下玉势,不由打了个抖,对着霍恒妥协了。
反正比起公主,霍恒的手段温和多了。
他咬着牙,不放心地再次询问:“你答应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睡,你要带我逃出去,还要保我家人性命无忧!”
霍恒不置可否,只叫纪南檀趴好,他仍旧怕羞,只肯露出个肉屁股来,下半截裤子仍旧严实的包裹着大腿。
他一手沾了药膏,一手扒开一边屁股,指尖就抵到了臀眼上。
感受到纪南檀轻轻一颤,他才说道:“那是自然,君子言而有信。尊兄的表现让我满意,我自然不会失信。”
那处臀眼儿身经百战,像这根手指粗的玉势曾经也吃过不少,很轻易地就吞了进去,咕啾咕啾的不断吸着手指往里深入。
这药膏可是王勉精心熬制的,温养后庭效果卓着,此时也遇热即化,润得纪南檀整个股沟都湿淋淋的,吞吸手指也越发起劲。
扑哧扑哧,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霍恒也将手指深入,探到了曾经摸到的,能叫纪南檀无比快乐的一点上。
纪南檀仍不放心,偏过头期期艾艾问他道:“我,我住在这里也几天了,外面有什么消息么?”
霍恒也不吊着他,手下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也不轻易触及那一点,说道:“大公主仍旧在铺天盖地的搜你,甚至动用军队,派出了一支轻骑,要去你的老家搜捕,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
纪南檀脸一下就白了,后穴一瞬间加快吞吸他的速度,还要挣扎着偏头看他,眉头轻蹙,一副极彷徨可怜的模样,“那,那怎么办?皇上都...”
霍恒瞧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喉头一动,下身硬的都快撑破裤子了。
他哑声安抚道:“别担心,皇上已经压下了那队轻骑。你私自出逃事情虽大,但说到底不过是你与公主的家事。”
他将指尖扣过去,扣在那一点上深深一压,激的纪南檀轻吟一声,屁股一瞬贴着他的手,挨挨蹭蹭的颤抖起来。
“驸马出逃,与公主感情不和。此事有损天家颜面,皇上不会闹大这件事,至少明面上,不会发难于你的家族。”
闻言,纪南檀稍微松了心,嘴里因霍恒的玩弄不断吸气,断断续续道:“唔嗯、那、那就好...呼...啊、你别...别揉!啊...”
那一点何其敏感,怎么禁得住霍恒这般施力按揉?
他忍不住像条鱼一般不断扑腾、轻颤、挣扎起来,但不论他怎么动,霍恒的手指都牢牢地摁在他骚心上,重重的压着不断按揉。
被抵着骚心激烈按揉玩弄,纪南檀只觉得一股一股钝钝的酸麻感不断自后庭涌上来,流窜至他四肢百骸,让他又难受,又爽利的紧。
他本就病着还未好全,浑身肌肉酸胀无力,现在又充斥着这股酸涩的快感,激的他一阵阵的,又想哭,又想叫,又想磨着身下的粗砺床单蹭掉这股子难受的酸意。
但是都无济于事,他只能用头死死抵着枕头,徒劳的张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口涎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濡湿了下面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