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性器官不同,花穴没什么不应期,反倒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将菊穴打湿,更方便阮航在后穴已经开始适应自己的进入后,大开大合的抽插。
过去,凌泽不是没和朋友嘲讽过基佬。在他眼中,用屁股高潮是最离谱也最肮脏的方式。可如今,当肉茎抵达甬道深处,肉棱剐蹭到那一处时,带来的痛楚与满足感相比顿时变得不足为道,而内里的阵阵痒意却让他在心底不得不期望得到更多。
真是……太丢人了。
被二人操昏过去之前,他心想。
“凌泽!凌泽,醒醒!”
“别睡了!”
入眼是一头蓬乱的卷发,东一撮西一绺地支棱着。
“阮……航!”
浑身上下仿佛被车碾过的酸痛感犹存,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凌泽一骨碌滚到墙边,瞪大双眼,警惕地打量周围,并没有见到其他二人的身影。这才放心直起身,冲着他的脑袋狠狠劈过一掌:“你小子,你们三个竟然敢仗势欺人!”
被一脸无辜的阮航弯下腰,轻松躲过。
“看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仗势欺人!”阮航咬着牙刷杆四处逃窜,抱怨道,“凌泽,你起床气也太重了吧!”
“可是离今天集合还剩下十分钟,再不把你叫起来,就要迟到了。”
如果不是你们这群不分轻重的同性恋,我怎么可能睡那么死!
凌泽从角落抄起一把扫帚作势要追。可经过昨晚三人轮番上阵的性事,体力本就所剩无几。
那小子倒好,委委屈屈地说完便跑到了房间外面,一把关上门,隔着门板惊魂未定道:“不行,我今晚就和湾湾雨辰他们排好表,往后叫你起床这事得轮流。”
门外的阮航敲了敲门,重复提醒了一遍九点要集合的任务,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看样子还是不进去了。”
他看着手里的牙刷无奈地摇摇头,趿着一双拖鞋向礼堂的方向走去。
凌泽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浑身的酸痛在弯腰时格外明显。
头一次被开苞的花穴与菊穴传来阵阵钝痛,比他预料的惨状倒是好上不少,至少没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潮湿黏腻感,让他兜着满裤子的精水一整晚。
说起裤子,昨晚的那条已经在争执中被扯破了,眼下这条完好的裤子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
他顺手挽起袖子又赶紧放下,手腕上绳结在昨晚玩完后就被抽走,但长时间的捆绑依然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一道道痕迹。
紧接着,他撩开了自己的T恤。
他们昨晚把着他的腰反复冲撞,耻骨周围被掐出了淡淡的淤伤。
足以证明昨晚经历的那些,并不是只是单纯的一场梦。
不幸中的万幸,穿上节目组统一分发的训练服之后,不至于露出什么奇怪的痕迹。
“太邪门了,今天必须得跑路!”凌泽一拳锤向浴室的墙壁,恶狠狠地看着镜子里的憔悴的人影,下定决心。
他随手洗了把脸走出寝室,漫无目的地来到大厅,门口脖挂工牌的staff见到他这个点还没去集合地点:“这位学员,大家都去集合了,你怎么还在这?”
说着,忙不迭扯起他的手就要往礼堂赶。
遇到这种事情,哪个正常人还有别的心思跟节目组的流程走。谁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又出现同样的倒计时,然后重蹈覆辙。
“等会,你是工作人员对吧?”凌泽反手把她制住,当机立断道,“我要退出,应该找哪位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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