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二十岁的直男,凌泽过去与同性最逾越的行为也仅限于聚众看片,情到浓时互帮互助。
情感和身体上对于刺激的承受能力都相当有限。
何况还有人一边拖延着手上的动作,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一边绕着他的肚脐和鼓胀的奶头轻轻打圈,折磨得他青筋暴起。
前端迟迟得不到满足,而下腹却在胡雨辰的冲击下渐渐生出一种诡异的感受,与被填满的饱胀感不同,那是一种无法承受更多,濒临崩溃的恐惧体验。
“呜呜……”
他嘴里还满满堵着一根几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语,只能竭尽全力发出不成文的求救,祈求他们停下来。
“怎么了?”
韩湾大发慈悲地退出去,戏谑地拍着他的脸颊。
“咳咳……”
他大口喘息,一时说不出成文的句子,此刻,过电般的快感通往神髓,不受控制的花穴喷涌出大量液体,却被体内的性器尽数封堵在洞口。
胡雨辰趁着花穴愈发搅紧的关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花径中的阴精在交合中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
“慌什么,不就是被处男操到潮吹了嘛。”
对于室友关于自己处男的评价,胡雨辰相当不满,反驳道:“那也是我的本事!”
接着抽插了几十下,便酣畅淋漓地射在他的体内。
一股股精液冲刷着花心,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软倒在了床铺上。
“我们一会给你玩点更爽的。”
原本紧闭的花唇已经被操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溢出来的液体混合着二人的精水,阮航也不嫌脏,沾了一些,作乱的手指就着精液的润滑,慢慢探进干涩的菊穴。
天杀的死基佬,果然是个走后门的!
凌泽痛得咬牙切齿,奈何高潮的余韵刚过,稍微一点多余的刺激都叫他浑身战栗。
“看样子你的敏感点很浅啊。”阮航制住他乱颤的腿,食指抵着内壁那处凸起反复按压,如愿地听到凌泽喉间溢出的呻吟。
韩湾见他早已没什么挣扎的力气,顺势就着这个姿势,侧身进入了湿润的花穴内动作起来。
“你之前……”
他为了方便自己的插入,托起凌泽肌肉紧实的右腿:“给人干过吗?”
干过一千次一万次,得了一身病准备传染给你们这群疯狗!
凌泽的下巴还未复位,除了嗯嗯啊啊说不出多余的话。
心里却已经把这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等,抵在身后那根火烧火燎的家伙,这肉贴肉的触感!
天杀的,走后门都不带套!
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群死基佬到底有没有病了。
后穴的甬道不像花穴那般容易出水,更为干涩,却也更为紧窒,括约肌只是容纳一个头部,就要掉了凌泽小半条命。
他反绑的双手在此刻用足了力气,合力向后推拒阮航的进入,却被身后的人那两节纤细的手臂牢牢抵回背部,进一步攻陷了层层肉壁的阻碍。
前面的花穴已经在反复开拓下得了趣味,在奸淫下于前面的几把一起抽搐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瞬间,断片的快感让他短暂忽略了尾椎骨处火辣的痛楚。
韩湾仍觉得不够,在不应期仍然反复撸动他的性器,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一阵阵发抖,才绕到后面亵玩他硬挺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