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一紧,纪澄舟压着声音嘲讽,“一晚上不见,屁股都被肏大了?”
夙迁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注意到他们现在还在过道里,虽然是一梯两户,但也不排除被人看到的可能性,夙迁开始紧张。
“放开、放开!现在还在外面,你这个疯子!”
“宝宝,你这么骚,不该巴不得被人看着吗,怕什么?”纪澄舟手指往夙迁身后探去,摸了一手湿漉漉,他微微一怔,将手伸回来看,是透明微稠的液体。
纪澄舟嗅了嗅,是甜腻微腥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草药味儿,他将手伸到夙迁面前,“淫水都流了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夙迁不愿承认,“……是、是药膏化了……”
纪澄舟垂着眼看手指,毫不犹豫地舔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宝宝,药膏可没这么甜。”
“变态、变态、变态!”夙迁别开脸羞得满脸通红,鸦羽般的眼睫不住地颤着。
纪澄舟也不反驳,一边用膝盖抵开夙迁无力的双腿,一边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夙迁意识到纪澄舟不是吓他玩儿,而是真的要在室外上他,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他双手手腕被纪澄舟一手握住按在墙上,本就无力的腿又被迫分开,整个人都被纪澄舟抵在墙上,没有别的着力点,挣扎的力度对纪澄舟来说不痛不痒。
细白颀长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夙迁下身完全裸露,上半身也是衣衫不整,半边肩膀缀着吻痕露在外头。而纪澄舟却只是拉了个拉链,不看那硬挺粗大的下流性器,就完全是衣冠楚楚的俊秀绅士。
火热的龟头抵在了微肿的穴口,夙迁又被吓得掉眼泪,他连忙讨好地亲了亲纪澄舟的脸颊,带着颤音哀求,“不要在外面……不要在外面好不好,我们、我们到里面去……”
纪澄舟动作停住了,看着夙迁哭得楚楚可怜的脸,神色还是没什么变化,是带着欲气的低沉。
夙迁觉得似乎有点希望,此时也顾不得争那一口气,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解释,“昨晚我是被迫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梨花带雨的小美人,用湿漉漉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觑着纪澄舟,见他神色稍稍有些松动,又讨巧地撒娇卖乖,“我们进房里好不好?好不好……”
他犹豫了两秒,又加上了一句,“……老公。”
纪澄舟终于笑了,冰冷的俊美脸庞如同霜雪初霁,夙迁看得呆了一瞬,正要松一口气,却听纪澄舟轻轻开了口。
“现在才来卖乖,来不及了,小骗子。”
“……什么?”
下一秒,夙迁再也说不出话来——滚烫粗硬如铁杵的鸡巴,毫不留情、毫不停顿地整根捅进了他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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