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迁看着纪澄舟一夜未眠、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不知怎么有些心虚。
“夙迁,我找了你一晚上。”纪澄舟揉了揉紧绷的眉心,低哑着嗓音说。
“我……”夙迁正想开口解释,却被纪澄舟打断了。
清俊的青年冷着脸上前两步,拽开夙迁的衣领,红红紫紫的吻痕从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到雪白的胸脯,樱色的小乳头上还缀着牙印。
他感觉脑中有一根绷紧的弦“砰”地断了。
“你就这么饥不可耐,被操烂了还笑这么开心?”纪澄舟捏起他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怪我之前眼瞎,没看出来你是个欠操的骚货,还忍着不碰你。”
解释的话本来都到了夙迁嘴边,又卡住了,突然就不想再解释。
本来昨晚被楚炎误会,翻来覆去折腾半晚上就已经很委屈了,现在纪澄舟上来就是这么难听的话,浓烈的酸涩揪着心脏,夙迁强压下眼中的泪水,拍开了纪澄舟的手。
他冷声回答:“你是我的谁?关你屁事。”
微哑的声线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是强装的硬气,但怒气上头的纪澄舟没有注意到。
他是真把夙迁当老婆,所以之前都是强压着欲望,生怕吓到夙迁,也怕他疼怕他受伤,希望能在合适的时机再更进一步。
千叮万嘱让他不要乱跑,结果夙迁还是自己送出去给人糟蹋了,他一晚上摇摇欲坠的理智已经被嫉妒和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是你的谁,又不是你老公心疼你干嘛,”纪澄舟冷笑道,“第一晚我就该把你上了!”
夙迁伸出手想要打他,却被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一个粗暴的吻落了下来,撬开了柔软的唇瓣,似乎是恨不得把他吞下去一样深深地吻着。
夙迁想要咬他,却完全被看穿了,纪澄舟的手探入他宽松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抽空抽回舌头,威胁道:“你要是敢咬,小心你的小玩意儿。”
说罢轻轻地掐了下。
“唔……”夙迁刚想骂些什么,纪澄舟的舌头又伸了进来,他被吻得喘不过气,脆弱的性器被男人的手掌控着,他不敢咬下去。
夙迁这嘴,平时骂人说谎的时候很是灵活,接吻却是生涩,纪澄舟觉得心软,但想到那雪白肌肤上碍眼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心情又沉了下去。
纪澄舟吻得很深,甚至让夙迁觉得舌头都发麻了,有种口腔被侵犯了的感觉,一吻完毕,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尖尖的下颌,他有些缺氧,懵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脆弱的下身还被纪澄舟握着,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性事而有些无精打采,只是半硬着。
但纪澄舟并没有放过他,带着茧的修长手指反复摩挲着最敏感的尿眼,酸麻的快感让夙迁小腹紧绷,无法抗拒地又硬了起来。
只是因为昨晚纵欲,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再射出来了。
纪澄舟把他身上这过大的、碍眼的、别的男人的裤子一把拽下,那丰盈柔软如豆腐的嫩臀抖了抖,泛出诱人的肉浪,雪白的臀肉上还缀着落梅般的吻痕,一路蔓延到隐秘之处,可见昨晚的激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