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甬道被粗暴地捅开,好在昨晚经历过开拓,才没有出现流血事故。
只是小穴因为过度使用,本就还微肿着,纪澄舟的性器粗硬又火热,直接操到那么深的地方,夙迁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剖开了,又胀又疼,但又有一种被填满的奇怪满足感。
他双眼失神,微张着唇,樱红的小舌微微吐出,一时之间竟是叫都叫不出声,痛极又爽极。
秾丽的脸上犹带着泪珠,是芙蓉泣露般的美貌,又因为欲色而愈发的旎艳。
纪澄舟像是饿极了一样,垂首叼住那艳红的舌尖吮弄,下身也不闲着,缓慢地一下又一下深深往里顶。
他只觉得性器像是被包裹在无法言喻的温柔乡之中,软滑柔媚的穴肉紧致又湿热,没有死角地含弄着男人的鸡巴,操弄起来爽得人头皮发麻。
操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这心上人又是彻头彻尾的尤物,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境下保持理智,纪澄舟也不能免俗,在捅弄几下顶开了紧张的肠肉之后,纪澄舟就开始快速地抽插。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过道间,夙迁被按在墙上操得一抖一抖的,敏感的肠道分泌出淫水,又被快速的操弄摩擦成稠粘的白沫,积累在嫣红的穴口,格外的淫靡。
“嗯哈……回、回房里……”在情欲的浪潮中,夙迁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回了一点神,呻吟地哀求,“进、进去……”
纪澄舟却是坏心眼地扭曲了他话中的含义,“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是觉得不够深?”
说罢,又一个深深的顶入,粗硬的肉棒恰好磨过G点,夙迁被剧烈的快感激得抖了一抖。
纪澄舟的洞察力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他看到夙迁这个反应,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位置,然后一点不客气地朝着那里捅弄。
他不会什么九浅一深,全凭着莽撞的爱意和嫉妒横冲直撞,不断地刺激着那个凸起的一点。
夙迁原先还顾及地点问题而克制着音量,但敏感点被大力冲撞,这种快感太过直接刺激,让他无法自控,压抑的呻吟变得愈发甜腻。
酸胀酥麻的感觉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初尝情欲就被强制体验这第二根超大鸡巴,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最终他尖叫一声,穴肉痉挛地抽动,肠道分泌出泛滥的淫水,纤长的脖颈像是垂死的天鹅一样高高后仰,前方的性器因为过分的刺激而无法直接射精,稀薄的白色稠液失禁一般一点一点地流出。
纪澄舟也随之到达了顶点,他一口咬住夙迁小巧精致的喉结,一个深深的挺腰,滚烫的、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就射入了夙迁的身体深处。
激烈的高潮让夙迁脑海中一片空白,紧绷的平坦小腹被男人的性器和精液撑得微凸,等他稍稍缓过神来,却又感到体内那根火热的鸡巴又膨胀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纪澄舟,“你是禽兽吗?”
纪澄舟毫不羞愧地回答,“是。”
夙迁哑言,他已经不再有力气去想,要是对门的邻居发现了会怎么样——或者早就发现了吧,他刚刚叫得那么大声……
这个猜想让他的身体因为羞耻而紧绷,纪澄舟察觉到夙迁的羞耻与紧张,但他坏心眼的没有告诉夙迁,他已经把隔壁租下来了这件事。
不乖的孩子需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