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和好后,江平奕就搬回了寝室,还非要和白可睡一张床,白可警告过江平奕很多次,但江平奕完全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一张小床睡两个一米八几的人,挤得连手脚都伸展不开,江平奕有了理由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贴在白可身上。
江平奕的手总是不老实,不是摸腰就是摸屁股,有时候还会揪着他的乳头整夜不放,第二天醒来,乳头又红又肿,穿衣服都会凸点。
江平奕毫无悔过之心地丢给他两个乳贴。
虽然羞耻,但没有选择,白可只能硬着头皮贴上。
要被江平奕烦死了,怎样都赶不走。
第二天是周日,没有早读。
白可写完题上床,刚躺下,江平奕就从背后抱了上来,一只手搭在他腰间摩挲。
白可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江平奕的动作,无比契合地靠在江平奕胸前。
他的双腿被压制在江平奕腿间,动弹不得。
江平奕的动作开始充满侵虐性,手从腰间揉到胸前,白可的乳头很敏感,每次被捏的时候小逼都会流水。
他无意识地夹紧腿,开始摩擦挤压两瓣花唇,他发现生理期结束后,身体的欲望会变得格外强烈,也可能是因为江平奕的故意撩拨,每天早上醒来内裤都会被淫水打湿。
有时候逼里痒得厉害,他就会用腿夹着被子偷偷蹭,边夹边想江平奕平时是怎样揉他的,每次都能把自己蹭爽,喷出好多水。
白可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其实江平奕每次都知道,爽的时候会脚趾蜷缩,身体发抖,想不发现都难,只不过没当场拆穿他。
白可那段时间在准备竞赛的事,每天都很忙,江平奕也只能忍着,现在比赛结束,终于可以好好折腾了。
掌心贴着小腹往下摸,阴茎软趴趴的还没硬起来,手指挤进腿间揉着阴阜,白可扭着屁股躲。
他在白可耳边轻笑,“哥哥在装什么?每天在我面前夹被子以为我不知道呢?”
怀中的身体变得僵硬,白可面色红到滴血,羞赧地咬紧嘴唇,此刻好像做什么都像欲迎还拒,也不敢动了,任由江平奕将他双腿分开。
手指将内裤揉进阴唇里夹着,又隔着内裤扣他的菊眼,他被桎梏在江平奕怀里,忍受着手指的恶劣行径。
江平奕把被子掀开坐起来,“自己是怎么揉逼的,揉给我看。”
“我,我没有…”
他被脱光了裤子,江平奕把内裤拿到他眼前,“内裤一穿就湿,以后干脆别穿了。”
江平奕拽着他的腿分开,手掌夹着风扇在了阴唇上,嫩生生的肉瓣被打得发麻,但分明听见了水声,掌心还拉出一长条淫丝,白可羞耻地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手指扒开肉唇,空调的冷风吹得阴蒂发抖,江平奕直直地抽上了脆弱的花核,这一掌打得水液飞溅,白可挺腰,咬紧嘴唇把呜咽声压在喉咙里。
江平奕强硬地拉过白可的手压在花穴上,“自己扣,扣不爽就挨皮带。”
自从上次被罚过走绳后,小逼肿了三四天,威慑效果极好,白可短时间内都不敢不听话。
反正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江平奕仔细看过,他就算穿着衣服,在江平奕眼中也是赤裸的。
手指颤抖地摸上小阴唇,里面湿漉漉的全是水,很滑,他抬眼观察江平奕的反应,江平奕目光滚烫地盯着他的逼看,看他揉自己的阴蒂自慰,要羞死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自从被江平奕调教过后,就变得格外敏感,也更饥渴,有时候洗澡,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刻意避开女穴,会扒开阴唇用手指搓洗里面,温热的水流冲得肉珠很舒服,就会很想要东西塞进来。
“呜…”
指尖按上阴蒂时,腿根抖了抖,羞耻让身体变得敏感,好像只被江平奕看着就能高潮。
速度逐渐加快,柔软的阴蒂头被他揉得发硬,挺在花唇间,揉一圈就喷股水,他面色潮红,小声喘息着,指尖沾满了自己的淫液。
手指往下摸到阴道口,很长时间没被插过,洞口紧紧闭着,他缓缓挤进去一节手指,柔软的触感让他羞臊地想把手抽出来,江平奕察觉到他的意图,将他的手指重重推回去。
“不要!啊…”
中指整根插进去,穴肉被破开,挤出更多水来,幸好江平奕早在他屁股下面铺了张垫子,不然床单又要没用。
“叫什么?这才一根,再插根进去。”
在江平奕的命令下,他塞进了两根手指,手指在阴道内缓缓抽送,弯曲着向上抠挖,江平奕帮他找到了敏感点。指尖不住往那块按压搅弄,水源源不断从花心喷出,手指在腿间快速出入抽插,细白的手指衬得红艳的洞口更糜乱淫荡。
白可仰着头挺腰,白皙脖颈上的青筋显现出来,哪怕开着空调,也流了一身汗。
那团肥厚的软肉被顶得肿胀发酸,白可想到了江平奕的鸡巴,龟头会死死磨着这点碾压,像要把里面的水全捅出来,得了趣的身体扭腰配合着手指的抠挖,欲望蒙蔽大脑,让白可短暂失去羞耻心,插进了第三根手指,逼口被撑得满满的,指尖夹着那点凸起掐弄。
“嗯啊…哈…”
江平奕掀开他的上衣,指尖用力剐蹭乳晕,又拨弄两颗乳头,白可眼神迷离,脚背爽到绷紧,最后夹着尿眼喷了出来。
水多得像尿,他满脸潮红瘫在床上,小逼还在发抖。
自己把自己插喷了。
白可看着江平奕揶揄的目光,红着脸移开视线。
江平奕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好,他跪撅在江平奕面前,屁股高高翘起,屁股沟间的菊眼颜色淡粉,江平奕按着褶皱掰开,就看见里面盛满了淫水。
手指插进去搅弄,“没插怎么也流水?你说你这两个洞哪个更骚?”
白可浑身发软,声音也跟着黏糊,“都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