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奕抽出枕头底下的数据线,对折抵在白可臀峰,“不骚?光打屁股都能喷还说不骚?”
“呜啊…”
一条细长的红痕横贯在两瓣屁股蛋上,白可撅着屁股往前爬,“疼。”
江平奕按住他的腰挥手,连抽下几道,整整齐齐的四排印子摆在臀尖上,他夹着屁股用手挡,“不要打了,我骚呜呜…”
确实骚,就打了几下屁股,屁眼里的水都流了出来,鸡巴也被打得发抖,从马眼滴下几滴水来。
江平奕放下数据线,捏着那几道红痕揉,屁股被揉得通红,白可哼哼唧唧喘的舒服,江平奕从旁边的空床上拿了样东西过来,清洗消毒。
白可撅着屁股听见微弱的震动声,下一瞬阴蒂就被突兀地狠狠夹住了,伴随着高频率的震动,让人酥麻颤栗,他腿一软险些跪不住,膝盖抽搐着往前挪了几步。
“什么…东西…”
他回头看清了,是阴蒂夹,江平奕再次将夹子打开放到了阴蒂上,阴蒂夹的头部是硅胶材质,可以把阴蒂夹得很紧但又不会伤到,如红豆般小巧的肉珠被这几夹,顿时喷出几缕水来,像颗熟透的果实,粗辱一点就能捏软烂。
夹子夹住阴蒂头高速震动,像手指一样准确无误地捻着那颗肉豆挤压捏扁,没有温度,又快又狠,胀爽感蔓延到马眼,又要喷了,白可抵不住这样的快感,抱紧被子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和哭泣。
“嗯啊啊…呜,不要这个,拿走…”
他侧身摔在床上,试图翻身躲开江平奕作恶的手,挣扎中他抓起枕头往江平奕脸上扔。
江平奕不耐烦地把人抓到自己腿上,往屁股扇了几巴掌才老实,又掰开屁股把屁眼也照顾到,菊眼跟主人一样胆小,挨了巴掌就缩着。
“让你爽还不乐意了,就喜欢自己夹腿是吗?”
“再动一下绑起来打。”
被凶的白可趴在江平奕腿上小声抽泣,腿被分开,任由他的身体怎样抗拒,阴唇都乖乖张开着,把最娇嫩的豆子露出来,阴豆被阴蒂夹刺激得挺立肿大,阴茎终于淅淅沥沥喷出精液。
他被迫重新跪撅好,江平奕最爱这个姿势,细腰肥屁股,可以把前后两个嫩穴看得一清二楚,性器进得也深。
指尖从屁眼刮到花缝,江平奕揉他的逼口,再把淫洞掰开,龟头刚抵上去,白可就再次翻身推开江平奕。
“你不能插前面。”
“都操过了,还讲究什么?”
“不行,上次是意外,不能再这样了。”
“烦不烦,屁股撅这么高,逼都湿成这样了。”
江平奕沉着脸把白可按回去,鸡巴不由分说捅进了洞里,有过先前的扩张,进入本该不困难,但性器太大,白可又紧紧夹着逼口不让江平奕进,只堪堪插进了个头,江平奕恼火地扇白可屁股。
“你想给谁操?我告诉你你的逼只能给我操。”
他抓着白可的腰强迫人跪起来,鸡巴在逼仄的甬道里狠狠推入,撕裂的痛感从下体传来,白可哭得更大声,“你没戴套,不要,不要。”
“我不射进去,放松点,不然疼的是你。”
江平奕手指插进屁眼扣他的前列腺,身子很快软下来,鸡巴在阴道开始抽插,没有套,白可可以感受到鸡巴的形状和上面的凸起,紧紧相贴,穴肉被性器狠厉摩擦。
大概是被惹恼了,江平整个过程都十分不温柔,恨不得把鸡巴全塞进去,也不管白可舒不舒服,就狠命地往里顶,力度大到能把人操晕。
淫液从花心不断涌出,滋润着滚烫的性器,逼口被过分撑大,在快速的摩擦下发红变肿。
白可已经撑不住身子趴在床上,江平奕抬高他的屁股往后撞,同时又大力挺胯把性器往最深处凿,软绵的臀肉被撞出臀浪,穴心也被撞得一片软烂发酸。
花心深处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破开一个小口,龟头还在往那处猛顶,白可开始感到不安,手伸到背后无力地推挡,“呜你干什么…太深了,你别…”
江平奕根本听不进去,握住白可的腰狠狠一顶,龟头破开紧致的宫口,里面又软又有弹性,夹着粗大的肉棒吸吮,性器爽得胀大一圈,白可抖着腿,痛感过后开始腾起细微的爽感。
又有些崩溃,江平奕上次也操到子宫了,可是当时他被下了药不清醒,事后可以当作没发生,但现在的触感无法忽视,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性器在体内冲撞。
身子在操弄中颠簸,白可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被操得破碎,只知道张着嘴哭。
江平奕最后确实没射进去,拔出来射在了他屁股上。
被翻了个身,江平奕面对面压着他的腿又狠做了几次,两个洞轮着操,操菊眼的时候就会用阴蒂夹夹着阴蒂扯,整个穴里里外外都被玩透。
他中途晕过去几次,又被弄醒,阴茎软软地搭在小腹上,涩疼地挤出小滩淡黄色的液体,可能是尿。
水淋淋的肿唇翻出来,肛唇周围残留着一圈白沫,前后两个洞都被操成绯红的颜色,微合着,腿心的液体乱七八糟,不知道是谁的。
白可累得昏睡过去,江平奕在他哭肿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床在上铺,他也不能把人抱下去清洗,只好下床拿毛巾给白可擦身子。
但屁眼里的精液射得太深,还留着些弄不出来。
白可就这样夹着精液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屁股缝湿漉漉的,一动就有东西从屁眼里往外流,他神色顿时僵住。
江平奕还在睡,正一手抓着他的臀肉。
白可恼怒地从床上坐起来,把枕头蒙到江平奕脸上,又在上面盖了层被子。
过了一会,似乎是怕把江平奕闷死,又将外面的被子掀开了。
下床的时候两腿都在抖,他进浴室洗澡,手指刚挤进屁眼一个指节,门就被推开了。
浴室门好像早就坏了,但一直没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