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奕把菜放进微波炉重新热了一遭,“那回答下第一个问题呗。”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好。”
江平奕低笑,“哦。”
终于可以好好吃饭,白可突然想到什么,咽下嘴里的丸子,踢江平奕一脚,“你把江铭打成什么样了?他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江平奕眸光闪过阴戾,不屑地扯起嘴角,“那要看他有没有命来。”
当时如果不是白可叫住他,人可能已经被他弄死了。
白可在意的倒不是江铭,他只是怕江平奕会惹上麻烦。
但只要人没死,问题就不大,江伯父这些年的事业全都仰仗他们家,江铭应该不敢把事情闹大,最多私下找江平奕算账。
“你以后出门小心点。”
“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谁担心你了,不要脸。”
白可擦完嘴起身,被猛地一拽胳膊,跌进了江平奕怀里,屁股坐在江平奕大腿上,他疼得身子一僵。
江平奕手揉着他屁股,“还疼呢?”
裤子被扯开,江平奕的手轻车熟路探进他腿间,小逼一碰就湿漉漉的,江平奕轻笑一声,揽紧白可的腰,“早上给你上过药,我看看现在好点没有。”
江平奕的笑让白可羞恼,觉得江平奕就是在嘲笑他骚,被玩成这样还能流水,可是他真的很疼。
“你昨天真的很过分!”
“谁让你不乖?觉得冤枉了?”
江平奕起身,就着姿势将白可公主抱抱了起来,白可熟练地抓紧江平奕肩膀,看样子,江平奕要把他抱上楼。
他乖巧地靠在江平奕怀里,反正待会也要上去,这样可以不用走路,腰要酸死了。
江平奕的心跳沉稳有力,白可看着江平奕突出优越的喉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喉结滚动,指腹下传来怪异的触感,白可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指尖按着那处抚摸。
江平奕垂眸看他,“干什么?别乱动!”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白可缩回手,在心里暗戳戳骂江平奕小气。
他被放到床上,江平奕板着张脸开始脱他的裤子,大概是怕他挣扎,整个过程都下手很重。
他躺在床上,江平奕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两条腿抬起,换尿布湿的姿势。
“他昨天摸你这里没有?”
白可摇头,“没有。”
“自己把腿抱着,我给你上药。”
药确实是要上的,他知道那里肿得不成样,可是这样的姿势好羞耻。
昨天的记忆再次袭来,他就是这样主动掰开逼给江平奕看,求江平奕操进来的,此刻又这样抱着腿分开给人检查。
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很清醒,知道羞。
一直护着的女穴也被江平奕操过了,江平奕还说喜欢他,白可脑子很乱,索性选择不想。
性器遮挡住下面的肉缝,江平奕抬手拨开,看着颜色艳红的花缝,肿得凸出但水润,像熟透了要绽开皮的水蜜桃。
江平奕手指蹭了蹭,白可发出细小的抽气声。
指尖破开花唇摸上了里面的阴蒂,手指不知怎么就由两根变成四根,开始揉搓起那条缝,从肉蒂揉到阴道口,再到屁眼。
“不是上药吗!你干嘛乱摸?!”
半天的休息,肿只消了一点,阴蒂肉嘟嘟的,被这样肆意揉弄,逼口也流出水来,又痛又痒。
“我换了种药,这种药要揉进去才能吸收。”
江平奕胡说八道,但脸上的表情装得太过正经,白可就稀里糊涂被哄信了。
“听话,我把肉逼掰开,再揉揉你里面。”
江平奕看着缩合的洞口,回想到里面的湿热紧致,骚逼很会夹,穴肉会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嘬吸,甬道被插成鸡巴的形状,龟头捅到子宫的时候白可会浑身发抖,把鸡巴咬得更紧,一捅就喷水。
他手指沾了点药勾着逼口边缘的肉揉,药膏是白色的,被淫水泡开,看着像被排出来的精液,两瓣肉被揉得发颤。
白可红着脸喘得一股骚劲,莹白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太会勾引人。
“可以不揉了吗?很疼。”
“我一摸你,你就流水,没办法呀,只能多揉一会。”
“...你,你先抹后面吧...”
江平奕还算有良心,没再蹂躏这口雌穴,肿得太可怜了,得养几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