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下一组,马鞭的威力不容小觑,痛意集中而猛烈,娇嫩的菊穴第一次接受这样重的惩罚,屁眼害怕地缩紧。
“小屁眼不是挺会夹的,怎么就是夹不住精液?”
“好疼呜呜,我错了不要打了...”
白可弓起腰又是夹腿又是用手挡,江平奕每次都不厌其烦地等他重新撅高屁股再打,专挑屁眼张开的瞬间,肛唇在不间断的抽打下肿了一圈,靠外的穴肉也跟着遭殃。
这次是屁眼要被打得开花。
还剩十下的时候,白可再也受不住,两手紧紧捂住屁眼,屁眼烫得厉害,满脸泪痕,“不要打了,要坏掉了...”
江平奕拿开白可的手,轻轻抚摸着菊眼检查,肛唇充血肿起来,颜色跟臀肉一样红,看起来是不能再打了,毕竟等下还要用到它。
“但是还有十下没打完,怎么办?”
鞭子移到小穴上剐蹭,白可腿根一颤,那里也肿了,也挨不了,但穴口只是被扫了一下,鞭子又离开,轻轻拍打他腿间的阴茎。
龟头被挤压,顶端的小孔湿漉漉的,江平奕手心包裹住两颗睾丸把玩又用指尖扣他的马眼,白可难受地呜咽,有种要撒尿的刺痛感,可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不要这里。”
“那把奶子捧起来,抽你奶子好不好?”
虽是询问,但用的命令的语气,白可觉得不亏,点头说好,立马抽抽搭搭跪起来,生怕江平奕反悔。
他把胸罩推上去,露出被凌虐过的双乳,一些红痕已经消去,但乳头依旧是肿的,鞭子在乳晕周围打转,然后毫不留情抽在上面,最后还要碾一下乳尖。
白可两手背在身后,眼睁睁看着乳首被抽打,白嫩的乳肉慢慢变红,被打得发颤,看起来就很有弹性,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感让小逼在偷偷流水。
打完后,江平奕掐着他的乳肉揉。江平奕的手太大了,奶子在他手心显得很小一团,江平奕拉扯着他的奶头玩不尽兴。
“你到底能不能长胸啊?”
“我,我不知道。”
江平奕替他把胸罩扯下来穿好,勾着他大腿根的丝袜弹了一下,觉得白可很适合穿这种东西,以后应该多买点。
他坐到床边拍拍腿,示意白可趴过来。
白可迟疑着趴下,江平奕抬高腿揉着他的屁股,又掏出药膏替他的肿屁眼上药。
白可抓紧床单,黏黏糊糊喊痛。
“等下还有更痛的。”
他被成功吓到,抱着江平奕的大腿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出去喝酒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江平奕丝毫没有人性地说:“那也是以后的事,我现在要算的是今天的账。”
他是真的后怕,如果当时没有去,或者晚去一步,后果谁都无法承担,把江铭碎尸万段都无法弥补。
没指望白可现在能听懂什么,也没打算跟他讲道理,他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屁股威胁,“我要好好惩罚你,你也要好好接受惩罚,明白了吗?”
江平奕拿过事先准备好的姜,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形状美观,姜条粗大,嫩生生的看起来就很多汁。
等屁眼上的药晾干,江平奕分开白可屁眼,把姜的头部抵在上面旋转,肿起来的肛唇被重重摩擦,刺痛感源源不断。
白可紧张地攥紧床单,姜恶狠狠破开屁眼,将发肿的菊眼再次撑出一个大大的洞,插进了一个头部,白可就扭着屁股要把姜甩出去,腰被紧紧压制住。
“呜不要这个,好辣,要坏掉了。”
江平奕指尖继续扒开菊眼,把姜往里推,敏感的穴肉被姜火辣的汁水刺痛,整个肠道都是火辣辣的痛,他不理会白可的哭喊,硬是把削好的整根都插了进去,屁眼周围的一圈嫩肉紧紧含着吸咬。
江平奕欣赏插在屁股中间嫩黄色的姜块,与红肿的肛唇和臀肉很配,简直完美,他又顶进去几分,白可蹬着腿哭得崩溃。
江平奕把他的蕾丝内裤脱下,“跪下去。”
白可颤巍巍跪到江平奕脚边,屁股坐在小腿上,姜就着这个姿势顶上前列腺,他好像能感受到那娇嫩的一点被折磨得发肿流水,腿根抽搐,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江平奕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对乳夹,白可看着江平奕撕开他胸罩上的薄纱把他两颗肿大发烫的乳头露出来,然后紧紧夹住他的骚乳头。
乳夹下面吊着一颗铃铛,一动就叮铃铃响,奶头被扯得下垂,江平奕毫不怜惜用力拽了下,红肿的乳肉跟着发颤。
“呜啊,疼-”
他泪眼婆娑,看着江平奕又拿出一根绳子,在这边固定好后,又拉直固定在了对面墙壁上。
绳子在胯骨的位置,上面还打了很多个大小不一的绳结,材质看上去比一般的麻绳要细致,但更加粗粝。
白可脸色发白,大概能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江平奕走过来,动作轻柔地擦干他脸上乱糟糟的泪痕,又在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皮质项圈,收紧时他呼吸一滞。
江平奕把项圈上连着的链条握在手中,示意白可跨上那条绳。
“走到对面去。”
白可恐惧摇头,却没有地方可以逃,江平奕拽着链子,冷冷开口,“你知道的,我耐心一向不是很好。”
白可软着腿起身,那根绳子太高了,与他的胯骨平行,他咬紧嘴唇颤抖地坐上去,脆弱的囊袋和花唇压在上面,要踮起脚才能缓解一点疼痛。
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掉落,乳夹随着他的哭泣晃动,发出一连串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