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奕替白可洗干净后穴里的精液,把人搂在怀中揉着屁股安抚,屁股软绵还带着热度手感不知道有多好。
突然意识到,好像只有小婴儿才需要被这样拍着屁屁哄睡,江平奕觉得好笑,肩膀一颠,把刚闭上眼皮的白可弄醒。
没头没脑问,“你是宝宝吗?”
白可懵懂地半睁着眼睛摇头,搂紧他的脖子哼唧,又趴在肩头睡了过去。
江平奕空出只手去拿手机,发现白琴几个小时前给他发过条信息,说公司有急事,今晚回不去了。
江平奕兴奋起来。
白可被抱上车的时候又开始哭,红肿的屁股瓣被车座挤压,疼得直蹬腿,江平奕板着脸把他按回去,“坐好,不然还打。”
反抗无效,他一路都抱着江平奕的腰哭哭啼啼。
药效大概没完全散去,白可脑子还是不太清明,行为都是循着本能,看起来有点降智。
平日里衣衫整洁精致的人,现在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一簇,有点狼狈。
江平奕其实很讨厌白可身上的那股冷感,所以他总是横冲直撞要破坏白可的保护罩,触碰最脆弱的那一面。
卧室内。
江平奕递给白可一套衣服,“乖,去换上。”
白可把衣服展开,一套情趣内衣,手中的布料少到可怜,光看起来就让人脸红,他捏着丝袜,眼神哀求。
江平奕不容置疑道:“都穿上,我等下回来要看到你穿好了跪在这。”
门被关上,白可迫不得已开始脱衣服,内裤和丝袜都很好穿,就是胸罩他怎样都扣不上后面的扣子,笨手忙活半天,还是扣不好。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白可还记得江平奕的话,立马在进门的位置乖乖跪好。
江平奕开门时,眸光幽深几分,蹲下来拧了把凸出的乳头,“胸罩怎么不好好穿?”
白可捂着松松垮垮的内衣啜泣,“扣不上。”
江平奕伸手帮他扣好,“跪起来,让我看看,哥哥好漂亮。”
他后退几步,用下流的目光欣赏自己的作品,最完美的身形比例和没有瑕疵的身体,像等待被上色的洁白的名贵瓷器。
纯白的蕾丝胸罩,中间是一层镂空的纱,薄纱下面有两颗隐隐约约的乳头,白可胸部发育的确实比一般男性要大,捏上去也软。
下面的内裤同样透明,只有一根细绳系在腰间,还有一根从花穴穿过卡着臀缝,前面的三角布料连阴茎都包裹不住。
在阴唇的部位缀有几颗珍珠,江平奕将珍珠按进红肿的肉缝,柔软的肉蚌只有经历严酷的磨砺才能孕育出珍珠,肥软漂亮的肉瓣也需要好好磨砺。
白可咬紧下唇不住发颤,小逼才被操过那么多次,早就失去原本的嫩生小巧,阴唇肿大翻出,阴蒂也红得充血,一幅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
“呜,不是不做了吗?”
江平奕两指弹了下发肿的豆子,“不做了,但我们算算账,现在要惩罚你。”
“你已经打过我的屁股了。”
“光打屁股怎么记得住?”
白可这时看清了江平奕拿进来的东西,一根被削成阴茎形状的生姜,连龟头的冠沟都被刻出来,正泡在清水中。
他害怕地把视线转向江平奕,却见江平奕从床底拿出了一根鞭子,鞭子细长,韧性极好,顶端有一小块皮革,江平奕在空中挥了挥,破空声让他的身体跟着发抖。
“还没到那个。”江平奕冷眸微眯,朝他下达命令,“腿岔开,趴那条凳子上去。”
江平奕垂眼审视他,声音没有半点起伏,白可最怕他这样冷脸,立马发怵地过去趴好。
这是条钢琴凳,宽度刚好将他的腿分开到合适的程度,腿根的肉被白色丝袜勒得更肥,透出色气。
“屁股撅高点,要看见你的小逼。”
白可哆哆嗦嗦抬起屁股,红肿的臀肉让屁股看起来更大,阴茎被压在腿间,江平奕就爱看他这样夹着鸡巴再露出两个洞挨打,足够羞耻。
小逼里的珍珠还镶嵌在阴唇间,像真是被这口蚌孕育出来的。
珍珠被鞭子碾进去了些,离开时拉出条银线,江平奕挑着鞭子快而轻地抽打逼口,逼口被打得抽搐,喷出更多水,白可喘息夹着屁股把逼往下躲。
“骚不骚啊?被肏成这样了还在流水。”
鞭子在臀缝间游走,最后停在屁眼处,白可心一紧,下一秒,毫无防备的菊眼就被结结实实抽了一下,本就火辣的菊眼,痛感更甚,他被打得缩腿。
屁眼夹紧又张开,还是不能很好地缓解疼痛,无助地在空气中缩瑟着。
屁股被江平奕掰得更开,两指在肛唇周围按压,白可抖着嗓音求饶。
“打你屁眼三十下,自己数着。”
“呜啊,轻一点。”
力道半分没减,将勒在菊眼上的那根绳都要拍进去,江平奕嫌它碍事,最后干脆扯开了抽。
让江平奕意外的是,这样的责打下,菊眼依旧活力满满分泌淫液,皮革面上沾满液体,还会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