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了下来。
傅从雪还在苦苦哀求,一时又想到,如果靖王还不开恩,自己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靖王抬起他的头,便见傅从雪长发落肩,额上一片红印,眼角带泪,嘴角的血痕尚未擦去,被欺负得眉目脆弱,楚楚动人。
“话都不会说,做得哪门子状元。”
傅从雪即刻明了:“求主子肏奴才的贱穴。”
靖王踹了他一脚:“屁股撅高点。”
于是傅从雪连忙转身,奋力将后臀挺起,将穴眼送到靖王肉棒前。靖王此时已经没了怜惜,捧着肉棒便插入傅从雪的后穴中。
“啊——”傅从雪扩张得不够,这一下疼得脸色惨白。
靖王开始动作,两人耦合处,巨大的阳物在臀瓣间进出,那阳具出时龟头仍留在傅从雪体内,带着零星的血丝,入时两个囊袋几乎没入,靖王插得极深,丝毫没有顾念这是第一次承宠的后穴。
傅从雪只觉那肉棒如同一把利刃,捅开了他的身体,凶狠的贯穿将他研磨出汁,他紧咬牙关,未知原来被肏弄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靖王抬手啪啪给了这浑圆的屁股两下:“进、退、吸、夹,等着本王来伺候你吗?”
傅从雪忍着疼痛:“唔……是,是。”
他学着母狗挨肏时的模样前后摇晃起屁股,哪里还有半分朝廷重臣的威严庄重。
虽说傅从雪不太会伺候人,到底处穴温润紧致,不多时傅从雪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花心,一股难以形容的震颤从身体深处发出,最后又落了空。
靖王抽身,白浊混着血丝漏了些许。
他随手取了马车里的一卷圣旨,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又揉成一团布塞进傅从雪的穴内,刚好堵住了抽出肉棒后合不拢的花穴,留了个流苏坠子露在外面。
靖王将傅从雪的外袍丢在他身上,吩咐道:“除了这件,其余的不许穿。还想做这个刑部尚书,就这样下去。”
靖王挑起他的下巴,又说:“下去之后,你可得当心些,若是漏了点什么出来,那可真是贻笑朝堂了。”
“王爷,求、求您……饶了奴才。”傅从雪满头细汗、声音嘶哑。
靖王摸了摸他的头,体贴地说:“若是不下,便脱了这身官服,本王送你去南苑。”
“怎么选,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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