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瘫软在马车里,在那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譬如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这一生匆匆数载又在追求什么,在刑部衙门手执惊堂木断案的是自己,在靖王面前掰开臀瓣求肏的也是自己,究竟什么是本我,什么是真我。
“咚——”
早朝的钟声响了。
傅从雪从思绪里回神,将自己收拾妥帖,慢慢走下了马车,他双腿发软,原本是站也站不住的,然而在这红色高墙下,不知何处生出的坚持,让他咬着牙走了下来。
他每走一步,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后穴里塞住的精液和圣旨,挨了肏的穴眼敏感得连根头发丝儿都能清晰得感受到,更何况是一屁股粗糙的布料。
避无可避,只能夹紧了双臀缓步向前。
当他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原本正在各自客套寒暄的大臣们都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他。
傅从雪闭了闭眼,空荡的下身让他双颊依然红透,一副被肏得熟透的模样,他拖着步伐,从人群中穿过去,走到了金銮殿的正殿之上。
大殿之上的男人,都向他投来不同的目光,有人鄙夷、有人不耻、有人玩味、也有人羡慕。
他来到靖王身边。
靖王看了他一眼,宽大的官袍将他的下身遮挡得严严实实,倒是傅从雪自己,眼角泛红,配上被掌掴的痕迹,寒梅点雪般透露着清寒的风情,实在引人遐思。
“傅大人,怎么第一日上朝就迟了。”靖王贼喊捉贼。
傅从雪拱手:“请王爷恕罪,下官出门晚了,下次不会了。”
靖王点了点头,轻轻放过。
这时皇帝才匆匆来迟。
傅从雪跟着众臣跪拜,只觉这世上再没有如此做贼心虚的时刻,生怕被人见到什么,身体里夹着的东西,分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连小皇帝说了什么都未曾听见。
小皇帝当然也说不了什么。
他年方十四,宫中太后垂帘听政,宫外大事都是靖王做主,这个朝上得如过家家一般,大人们在朝中吵来吵去,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靖王,无甚趣味。
今日又无事,自然早早放大家走了。
也幸亏朝中无事,傅从雪夹着后穴,站得久了难免支撑不住,只想赶紧退了朝求靖王让自己清理了下身。
退了朝,众臣接二连三地走了,右相宁则中一捋胡子,走过来笑着说:“傅大人青年才俊,此番高升,真是少年得意啊。”
傅从雪竭力维持着冷淡疏离,拱手道:“宁相谬赞,还请您多多指教。”
一众官员见了,忙过来恭贺,傅从雪连连拱手,一番寒暄。
靖王从傅从雪身后过来,当着宁相的面拍了下他屁股,吩咐道:“阿雪,过两日该由你做东,请诸位大人一同庆贺一番。”
傅从雪被吓得险些夹不住。
宁相目不斜视,连说不敢劳烦破费。
靖王却说:“阿雪初来乍到,日后还有请各位大人指点的地方,破费又如何,都是应该的。”
宁相当然也只是客套一番,立马应下了,又对傅从雪一番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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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尽,连金銮殿里伺候的下人也退得一干二净,金銮殿的大门合上。
傅从雪被靖王留了下来。
“还夹得住么?”靖王问。
傅从雪跪了下来,哀求道:“奴才无能……求您让奴才清理了再过来伺候。”
陆霖递进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条长鞭和一些药膏。
靖王对着傅从雪,戏谑地说:“王府里可没有这规矩。”
傅从雪的规矩并非是白学的,自然会意,只见他转了身,掀起自己的衣摆,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后穴,嫩黄的流苏坠在下面,周遭是嫣红一片,穴口因为早上的肏弄媚肉外翻,小穴一开一合连带着流苏轻轻晃动着,娇俏地如同夏日繁花,生机勃勃。
“请王爷赏奴才鞭子。”
“赏多少。”
傅从雪未吃过鞭子的厉害,此时既害怕自己报多了吃苦,又害怕报少了靖王不能消气,挣扎犹豫之后,说了句“二十”。
靖王没出声,显然是同意了。
靖王抽出那穴里的圣旨,穴里的白浊立刻流了出来,傅从雪连忙紧了紧后穴,试图夹住些许,却还是顺着大腿流下不少。
靖王看着甚是不满,拿起刚刚那条鞭子,对着穴口抽了下去,长鞭破空而来,一分不差得落在缝隙之中。
“唔——”
疼!
“报数。”
傅从雪娇弱的穴口哪里受过这种疼,登时冷汗涔涔,却不敢不报数:“一——谢王爷赐鞭。”
下一鞭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