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宽敞华丽,傅从雪被按着跪趴在地上,醒悟过来靖王想做什么后,惊出一身冷汗。
马上就是朝会,如何能行此闺中之事。
靖王一手在扩张后穴,一手在腰间流连爱抚,傅从雪手撑着身子,回头乞求道:“王爷,马上就到金銮殿了,可否容奴才下了朝再伺候您。”
靖王没理会,见扩张差不多了,便将肉棒抵住穴口,说话间就要插入。
傅从雪感觉那跳动的昂扬,下意识地躲了开去。
这一下不仅搞得靖王性致全无,还触到了靖王的逆鳞。
他皱着眉,揪住傅从雪的冠带,“啪”地一声,掴了傅从雪一个耳光,傅从雪瞬间嘴角带血。
“放肆。”
傅从雪被打懵了,靖王虽然严厉,确是第一次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靖王看他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一副病弱西子的容色,心中怒意更甚。
他从马车的抽屉里抽出一段红绳,反剪了傅从雪的双手,揪住他的头发,逼得傅从雪不得不转头仰视自己,道:“仗着本王宠你,连私奴的本分都忘了?好得很,等会你便跪到金銮殿外,也让诸位大人看看你这桀骜不驯的模样。”
傅从雪瞬间如坠深渊,如今的他张开双腿跪趴在马车里,全身上下便只有一口淫穴示人,骚穴还在一张一合,如何能示于人前。
傅从雪求道:“王爷,奴才知错了。求您不要……不要……”
靖王一边用绳子绑住傅从雪,一边冷笑着说:“满朝文武,哪一个不知道你是我的私奴,难不成在你心里,真有人会以为你是靠才智谋略才得了刑部尚书之位?”
“修身齐家治国,你连自己的主子都伺候不好,还妄想治什么国。”
靖王话里话外,想点醒傅从雪,不要自欺欺人。
傅从雪的眼泪夺眶而出。
靖王绑好了人,便不再理会傅从雪。
傅从雪心里仁义道德的底线一再被打碎,如今哪里还管得了礼义廉耻,他跪着爬过来,在他脚下求道:“王爷,王爷……求您肏我。”
靖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动于衷。
傅从雪没有办法,他自知自己有错在先,靖王如何处置都不过分,只能全身颤抖着,一边磕头一边求道:“奴才知错了,求您肏奴才的穴……奴才知错了,求您……”
……